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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答不上來,他繼續說下去:“看來你還真是對你爸的事一無所知,也好,不說他們的事,就說你的。”
我被他說得一頭霧水,“說我的?我還有什麼事?”
“不要再騙我了,夏語馨,你好好想想在英國的這兩年都做過些什麼?你借住在誰家,後來又為什麼搬走我都已經知道了,你何必還要隱瞞。”
我恍然大悟,“你竟然調查我?顧梓文,你憑什麼這麼做?就因為你爸是官我是民?”
也許是我異常激動的神情更加使他確信他查到的那些就是事實,我突然覺得再說下去也是多餘,早知道他會查我我就什麼都不說了,他已經聽過陳家人的片面之辭,不管我怎麼解釋都只會是越描越黑。
………【四十】………
他看著我,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咄咄逼人,轉而比剛才溫和了許多,可從他嘴裡說出的話語,依然冷得如同耳邊呼嘯而過的風。
他說:“既然你這樣想,也好,那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見面了,各自珍重吧。”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緊咬著唇低下頭。
在他面前,我已經放下尊嚴乞求過一次,再不會有第二次了。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我原以為他又會像剛才那樣不管我先走,但這一次他卻沒有。
我聽見他撥了個電話,竟然是替我叫車的。
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過來,原來這次不遠千里跑過來見他,就是為了讓我自己斷了所有的念想。和他分別的這兩年,已經成為我們之間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想我和他的愛情應該已經完全死去了,他的平靜比冷言冷語更可怕,可怕得讓我突然很想回家。
我上了他替我叫的計程車,報上酒店地址,然後沉默著離開。
他大概是看著我走的吧,或許這一幕在兩年前就應該發生了。
回到酒店後我身心俱疲,合衣躺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看到眼睛痠痛,淚水肆意地從耳邊滾落。
不知到過了多久,我終於回過神來,拿起電話撥一個號碼。
是陸益銘的號碼,我很清楚這一次自己已經錯得太離譜,所以並不奢望他的原諒,我打給他,只是本能地想要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除卻父母和楊昀,我只有他了。
………【四十一】………
他的手機沒有關機,這不像他的習慣,以前不管是出差還是在家,他已過午夜就會關機,直到第二天起來才開。
我心裡很矛盾,既希望他這麼做是為了等我,又不想因為這樣而虧欠他更多。
手裡拿著電話卻心不在焉,以至於對方發話了都還沒察覺。
他在電話那頭問:”是小馨麼?喂?”
我很輕的”嗯”了一聲。
他笑了,說:”終於想起我來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想了想,回答:”明天吧,明天一早就回去。”
他似乎早就猜到了結局,淡淡地說:”回來就好,明天上了火車。”
聽到這樣的話再加上這樣平和的語氣,讓我不免有些疑惑。難道他真的不生氣麼?
不,不是這樣的。剛到法國那天他還發過那樣的脾氣,他現在已經是我的合法丈夫,做妻子的撇下他不管跑去跟舊情人見面,他真的能無動於衷麼?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卻又不敢直接問他。
現在的我完全處於被動,錯都在我,若是讓我父母還有婆婆知道,指不定會鬧成什麼樣。
唯一能做的,除了謹言慎行再沒有其他辦法,就算有再多疑問也要等明天見了面再說。
於是,我異常聽話地答應他會早點睡,把一切都留到明天。
………【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