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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焦雷似的打了過來,張天意長劍受制,又捨不得丟下,稍一遲疑,軟棍“啪”地落在了左頰上面。

這一棍勢大力沉,張天意差點兒昏了過去。他臨危不亂,手上內勁向外一撞,撞開那一股纏綿內勁,等到對方內勁收縮,忽又向內急收,收放之際,奪回長劍,奮力向後躍出,只覺半個腦袋麻木無覺,口中腥鹹一片,似有若干硬物,張嘴一吐,兩顆牙齒混著血水滾了出來。

張天意心中駭異,暗想:若非神功護體,這一棍勢必敲破腦袋。再看那個老嫗,臉上笑眯眯的,手裡的軟棍又化為了一大團白泥,仍在手心裡來回揉捏。張天意回想方才的情形,再看老嫗容貌,心頭一動,衝口而出:“你、你是西邊來的人?”

“西邊?”老嫗笑吟吟看著他,“哪個西邊?”

張天意怒道:“除了崑崙山,還有哪裡?”老嫗看他一眼,點頭說:“算你有些見識,你的飛影神劍是雲家的真傳,飛影四劍,鏡花、水月、夢蝶、空幻,你這麼大一把年紀,怎麼還在第一層境界裡打轉?”

張天意麵皮發燙。他是島王雲虛的嫡傳弟子,可惜心性狠毒,胸襟狹窄,故於劍道上的修為止於“鏡花劍”,之後再也難進一步。因此緣故,他才一心尋找靈道石魚,想要另闢蹊徑,破解這個困局。

老嫗一語,正中他的痛處,張天意惱羞成怒,叫道:“西方來的又怎樣?報上名來,張某劍下不殺無名之輩!”

老嫗笑道:“我姓秋!”說完住口。張天意兩眼發直,失聲叫道:“你、你是地母秋濤!”老嫗點頭道:“不想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

張天意心裡七上八下。此人一部之主,自己若未受傷,或許還可應付一二,如今內傷未愈,鬥下去實在兇險。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咬牙,將石魚揣入懷裡,一抖長劍,朗朗笑道:“東島張天意請教地母高招!”

秋濤透露姓名,本望他知難而退,誰知此人性情愚頑、硬撐到底,不由嘆道:“好說,好說!”

張天意擺個劍訣,凝而不發;秋濤只顧揉搓黏土,正眼也不瞧他。樂之揚與朱微一邊瞧著,心中均是突突亂跳。樂之揚扯了扯朱微的衣袖,示意趁機逃走,朱微卻搖了搖頭,握著長劍站立不動。樂之揚一轉念頭,明白過來,秋濤為了二人出頭,若是這樣走了,未必太無義氣,不過朱微劍術不俗,還可幫襯幫襯,自己呆在這兒,簡直就是天生的劍靶子。

他親眼見過張天意殺人,對於此人十分畏懼,況且故地重遊,一想到死人甚多,一定不少冤魂厲鬼。心念及此,背脊躥起一股冷氣,掉頭四顧,空寂無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暗想這裡的人都是討債鬼所殺,若有厲鬼作祟,也該找張天意的晦氣,頂好交手之時,將他的劍尖帶偏,叫他白白捱打,卻無法還手。

正詛咒,忽聽張天意一聲輕嘯,長劍破空,刷刷刷連刺六劍。秋濤頭也不抬,身如嬌花弱柳,款款避開劍鋒,腰肢之柔軟,腳步之飄忽,壓根兒不像是一個五旬老嫗。手裡的泥土無聲變化,又成了靈蛇也似的一條軟棍,擊其首則尾至,擊其尾則首應,翻轉抽擊,往往出其不意。有時棍首舒緩,蓄勢不發,棍尾卻如驚雷掣電,快得看不清影子;有時棍尾懶懶散散,好似疲倦思歸的蛇兒,棍首卻是昂昂欲動,伸縮如電。張天意十分忌憚黏土上的黏勁,長劍一擊便走,不敢與那軟棍相碰。

老嫗步步緊逼,真氣注入黏土,那團白泥變化更繁,一忽兒化為雪白的花槍,一忽兒又變成凝霜的軟劍,張天意見她使出劍法,心中暗自冷笑,尋思這老嫗班門弄斧,與自己鬥劍,還不是自取其辱。正要凝神拆解,冷不防軟劍變長,化為一隻流星飛錘,香瓜大一團黏土破空飛出,後面拖著長長的土鏈。可怪的是,土鏈柔韌不斷,彷彿其中藏了一條繩索。

變化十分突兀,張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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