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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發,衝大師卻笑道:“席先生聽過說‘軟金化玉散’麼?”
席應真變了臉色,說道:“大和尚,你好歹也是金剛傳人,怎麼會用‘毒王宗’的迷藥?”
衝大師笑道:“天生萬物,皆有其用。好比殺人,用刀是殺,用毒也是殺,又分什麼高下三等了?入不入流,不過偏知偏見,管不管用,那才是真材實料。”
席應真冷哼一聲,攤手說:“拿來。”衝大師笑道:“什麼?”席應真道:“當然是解藥。”衝大師搖頭說:“沒有解藥。”
席應真臉一沉,正要說話,衝大師截斷他的話頭:“席道長,你不是東島之人,今日之事與你無關。”
席應真大皺眉頭,心想:“和尚說得不錯,我不是東島的人,不好干預此事……”正遲疑,忽聽樂之揚說道:“大和尚,你也不是東島之人,人家選誰當島王關你屁事?照我看,你也應該放下鑰匙,閉上鳥嘴,留下這個姓釋的老小子,讓他自個兒爭什麼島王。”
這一番話說出了眾人的心聲,東島弟子紛紛叫好。衝大師皺了皺眉,正想著反駁之詞,竺因風卻是心頭火起,厲聲叫道:“小畜生,你是什麼東西?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樂之揚笑道:“我不是東西,我是你爹,老子說話,乖兒子聽著就對了。”竺因風大怒,瞪著眼叫道:“小畜生你再說一次?”
“說什麼?”樂之揚笑了笑,“說我是你爹麼?”
竺因風暴跳如雷,縱身欲上,衝大師攔住他道:“如此黃口小兒,不必跟他較真。”他揚起臉來,冷冷說道,“適才比武決勝,我方已經勝出,從今往後,東島之人,全都要尊釋先生為主。”
話一出口,罵聲四起,楊風來怒道:“禿驢,顛倒黑白麼?第二陣明明是花尊主勝了,姓竺的陰謀暗算,理應加以嚴懲。”
衝大師笑道:“那麼敢問楊尊主,兩人比武,站著的勝了,還是躺著的勝了?花尊主若能穩穩站住,我就算她勝出如何?”
花眠心中氣惱,冷笑說:“說好了比武決勝,你們用毒算不算犯規?”衝大師笑道:“沒錯,咱們說了比武決勝,卻沒說比武之時不能用毒。當年令祖‘素心神醫’花曉霜也修煉過‘九陰毒掌’,足見以毒入武,自古有之。”
花曉霜是花眠祖上的一位前輩,機緣巧合,練成過“九陰毒掌”的功夫。花眠一時氣結,不知如何回答,楊風來更是氣得兩眼亂翻,連連啐道:“放屁放屁,強詞奪理……”
明鬥眼珠一轉,呵呵笑道:“楊尊主,以我之見,花尊主先贏後輸,竺先生先輸後贏,大夥兒算是平手如何?”
楊風來聽了這話,怒氣稍平,點頭說:“你說這話,倒還有點兒人味!”明鬥介面說:“所以說,三場比試一勝一平,楊尊主跟我再比一場,大夥兒一局定勝負如何?”
楊風來心中一凜,他的武功不及明鬥,如今受了內傷,更是毫無勝算。正犯愁,忽聽樂之揚笑道:“楊尊主身體欠安,這一陣不必出陣。”
楊風來一愣,樂之揚衝他使了個眼色,搶先說:“這一陣由席道長代替楊尊主出戰,明鬥,你要不應戰,那就是他孃的縮頭烏龜。”
明鬥又驚又氣,衝口而出:“胡說八道,席應真是朱元璋的走狗,怎麼能代替東島出戰?”
樂之揚笑道:“竺因風不也是蒙古人的走狗嗎?怎麼能夠代替東島出戰?”
明鬥硬著頭皮支吾:“他、他是受了釋先生之託。”
“這個容易!”樂之揚笑了笑,轉向花眠說,“花尊主,你可願意委託席道長出戰?”
花眠本以為大勢已去,結果樂之揚橫插一腳,大有把水攪渾之勢,想到這兒,忙說:“席道長肯出戰,花某求之不得,只不過……”她盯著席應真,心中拿捏不定,席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