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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屋子,所以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叫我進去了。我也不好意思開口。
我還是從柳迎風的語言描述中知道一點關於她的同居室的女友的事情的。雖然藉著語言的描繪有點太抽象了點,但也大致的知道個一二來。
“三十五、六歲了,還未婚麼?一次也沒有?”我問道,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我媽不也是三十多歲才結婚的麼。我笑道:“單身生活於作家來說也不壞。不過,在吃飯和Zuo愛就成問題了。”
“好像是這樣的。”柳迎風笑道:“性也許成為她唯一的問題。”
“唔,也難怪,長得那樣漂亮,又有頭腦,又懂得如何使用自已的頭腦的女人怎麼就那麼容易屈就於婚姻的束縛呢。”
“也許吧。性格非常的孤僻,不怎麼與外界打交道,也不怎麼情願與人打交道。幾乎除了我這一個朋友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朋友了。儘管這樣,但每逢談起外界的事情來,卻比我們懂得還要多。”柳迎風說。臉上流露出敬佩之情。
“由網上和報紙上、電視上看到的吧。”我想起了一個作家的話:“偉大的的愛情通常出自於沒有體驗過愛情的作家之筆。這話有道理。現實中的愛情總不及書裡的愛情。”
“倒也是。除了寫作之外,就是看報、看電視,吃飯、睡覺。”柳迎風說:“不大愛出門,也極少出去散步。但對左鄰右舍的事兒倒知道得很清楚。”
“你和她怎麼認識的?”我補充道:“怎麼就在北京認識了呢?”
“我們從前住一幢樓,而且是對門兒。”柳迎風沉吟了一會兒:“後來她隨家人搬出了我們的那個小鎮。具體搬到哪兒,我也不知道。”柳迎風說:“那時我們不怎麼好。不怎麼好就是說我們雖然住對門兒,但很少講話,幾乎一句話也沒講過。面對面時最多隻是彼此笑笑,算是打過招呼。我想她在學校也不怎麼合群,我從來就沒看見過有她的同學來找她玩,一個也沒有。這回是在一兩年前遇到她。純屬偶然。那時我剛到電影學院不久,在表演系報道時就遇到了她。她愣愣地、一直就發呆似地看著我,好半天才衝我笑笑,然後從嘴裡蹦出幾個字兒來問我,你是柳迎風吧?!我說對呀,我就是柳迎風。後來我才知道她當時是為了跟一個導演談小說問題。就是她寫的那個賺了點錢的小說。因為有導演看中了她的小說,想跟她合作把她的小說改成劇本……就這樣我們就認識了。”
“你們倒是挺有緣分的。”我笑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來著。可沒有多少人象我這麼好運氣,能在陌生的城市和她闊別多年的鄰居相遇呢。”柳迎風一副得意洋洋地樣子,“尤其是像我這樣慣於遊走於大大小小的城市的人。的確是不可思議。”
“這麼說,你對北京還很陌生啊?”我趁機說。迎風笑了,“只是相對而言嘛。”
我心底下一直在琢磨著,什麼時候我一定會去見見這個叫章言的女人。事實上,我是在等待柳迎風什麼時候同意讓我去見見她的朋友。但迎風一直沒有提過讓我去見她的朋友。
這天下午,我上完語言技巧課後就到阿帆的教室裡去找阿帆。我和阿帆有好些時日連照面都沒打一個。我們都有自已的事情,都有親密的戀人,平時很難聚在一起了。
我這回上樓去找阿帆,是想約他今晚一起去歌廳唱歌賺錢。我最近手頭有些緊張,因為買了不少影諜,還添置了幾件夏季的衣服。
再說了,我媽媽死了,我再也不能象從前那樣隨隨便便就打電話找我爸要錢。我爸有了新家庭,新女人還有剛出生不久的女兒。也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同父母異母的妹妹長得很可愛,胖嘟嘟的樣子,長相仍然不象我爸,像她媽媽那芬。我爸搞出來的孩子都像媽媽。這是我從我爸寄來的照片上看到的。我爸爸看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