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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站起身,搶白道:“侯爺,還有什麼可瞞的!來龍去脈不是都已經清楚了嗎?兇手都已經認罪了,還在這裡看別人演什麼戲!”
虞風聽完後,怒目圓瞪,直指著小張氏,仿若不可置信一般,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張氏方才鼓足了勇氣,才將一番話倒豆兒似的說完。句句暗指玉淺肆,卻不敢往玉淺肆那裡看上一眼。
當事人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碎玉般好聽的笑聲,卻似凜冬寒風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這是我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夫人。後宅裡這些拐彎抹角的話,莫想往我身上招呼。”
眸光漸冷,朝外招呼道:“都進來吧。”
三個無涯衛並隨風一同,冷著臉滿身煞氣,抬著一具屍體從門外而入。嚇得侯府所有下人不自覺地後退,讓開了一條路。
再看他們身後,還跟著形容狼狽,失魂落魄,卻緊緊環抱著雙臂的虞安寧與一臉死氣的梧桐。
而那具屍體,正是昨夜上吊自盡的翠竹。
若說昨日的虞安寧,偶還流露出幾分欣賞美色的心猿意馬,今日卻已徹底失了神屬,若槁木一般遲呆與倉皇。
虞風這時才恍覺,都怪玉淺肆與伯懿存在感太強,他竟然沒發現,昨日跟著玉淺肆同來的四個無涯衛沒有同來。只是此時再想起,為時晚矣。
“玉大人,自你昨日來府,我便以禮相待。可你如今私自讓無涯衛搜查我侯府別苑,就不怕我告到御前嗎?”
玉淺肆挑眉狀作訝異,陰聲怪氣。
“哎呀,侯爺可折煞我了,我還記得您說過,我不過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吏罷了,哪配得起您親告御狀呢!”
連日來家宅不寧,已讓虞風精疲力竭。一看玉淺肆緊咬不放,還拿著出殯前夜自己的氣話回嗆自己,更是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眼前一黑跌坐在椅子上,只覺得泰山壓頂。
腦中只餘下一言:廣安侯府,完了!
恰在此時,卯時已至。
眾人只聽水聲嘩啦,巨匙下跌,將水傾倒而出,繼而另一側的銅錘猝而落下。
“咚——”地一聲巨響,震得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卯時至,天已亮。一牆之隔的南安縣百姓,為了生計奔忙,熙攘熱鬧的生機卻未曾落進園內半分。
小張氏拍著虞風的後背順了順氣,“侯爺,都交給我吧。”
虞風看著小張氏定定望來,想起了她昨夜之言。
“侯爺,那玉羅剎怎會為了一個僕人之死來特意查案?我們是可以瞞下母親之死,可她就是那貪得無厭的豺狼,恨不得尋機狠狠咬上我們一口。如今她入府查案,已讓我們失了先機。萬一再真讓她牽扯出什麼來,我們便無力轉圜了!”
為了侯府,總要短尾求生啊。
想到此處,虞風有氣無力地點點頭,再不言語。
“哦?是嗎?”玉淺肆聞言,做出一副“請夫人好好表演”的模樣,颯然坐在一旁,自若地品起了茶來。
林深身邊的刀筆吏鋪開筆墨,悄然記錄。
小張氏眼裡像含了毒一般射向玉淺肆,卻不再敢貿然與玉淺肆對峙,心想:人證物證如今俱在,待會兒看你如何收場!
說罷,又換上了那副假惺惺的柔和來。
“昨日有勞玉大人辛勞了。只是這兇手......的幫兇,昨夜已經被我抓到了。現下拉出來當著諸位的面兒審一審,便可了結。”
說罷,兩個侯府小廝押著一個面生的小僕從走到了眾人面前。
“這小廝昨日已招供了,他與人裡應外合,偷了我房中的東西,卻被虞仁撞破,那同夥不得已才殺了人。”
站在一旁盯著地面一語不發的伯懿,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