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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甜滋滋香噴噴的牛奶噴出來,擠了白芽滿滿一臉,一股股奶液順著白芽姣好的側面頰往下流。
罪魁禍首反而愣了神,被鋼針定住了似的,視線不偏不倚,眼睛一直黏在白芽身上。
好半會兒,直到白芽抹開眼睛的奶漬低頭找衛生紙時才兀地反應過來,扯出紙來慌忙給白芽擦著:「抱歉。我」
「謝程應!!」
白芽偏頭躲開謝程應的觸碰,一邊皺眉擦著臉上的黏糊糊一邊站起身,他座位靠裡,需要謝程應站起來才能出去。
他聲音微惱:「去衛生間,你起開。」
謝程應愣愣地偏過身,眼看白芽出了門,臉才後知後覺地紅起來。
……他真該死啊他都做了什麼??
卻不可避免地,腦子裡像摁了自動迴圈一樣,不住回憶著剛才那個上挑的和他悠悠對視的藍眸和那個噴了白芽一臉的
謝程應渾身僵硬,像機器發條,一頓一頓地脫下了校服外套,然後牢牢抱在懷裡,把那遮擋地嚴嚴實實。
第5章 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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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白芽手肘撐在洗手檯前,慌不擇路地甩掉手套,鞠起一捧捧的清水往紅透了的臉上撲。
黏膩的觸感已經洗去,他可以確定臉上是乾淨的了,燒起的熱意卻被點著,愈來愈旺。
怎麼會這樣
明明整個過程都沒有接觸的,明明,沒有面板間的直接接觸
為什麼會這樣?
白芽困惑而驚懼地翻來覆去檢察自己的手心,小心翼翼摸了摸剛才謝程應隔著紙幫他擦過的左面頰。
難道自己的「病情」又進一步惡化了嗎?
他低低地咒罵一聲,戴上手套,攔住一個從水房走出來的人:「喂,你,」
白芽伸出戴著手套的手,頓了頓:「摸一下我的手,謝謝。」
那人本來以為這人是個神經病,但是見白芽眼尾殷紅,面若桃李女孩兒似的俏模樣,又莫名拒絕不了,呆愣地回手握了一下。
白芽收回手,道一句謝,轉身走了。
奇怪,別人碰明明也沒有感覺的
他終於猶疑著下了那個他隱隱探到的結論——是那個人,謝程應,只有謝程應,謝程應的觸碰不論是否隔著東西,都會讓他難以自持,都極有可能暴露他的秘密。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白芽眼裡難得浮現一絲迷茫,忽的耳邊傳來什麼熟悉的聲響,還沒能轉過頭,一隻手拽著他的頭髮往隔間走,「砰」一聲撞在洗手檯上。
劇痛伴隨著耳邊的聲音一齊襲來。
任溢笑道:「聽人說你最近過得很滋潤啊?怎麼,老子趁著軍訓去外面旅個遊,你這小白耗子就沒人管了無法無天了是嗎?」
他輕而易舉揪著白芽的衣領抬起來,把人的頭摁在水頭裡沖,白芽咬緊牙關,拼盡全力,一口咬住任溢的手腕,卻被對方扔垃圾一般甩開,帶起幾滴飛濺的水花。
任溢嘶了一聲,盯著手腕上的牙印,笑容弧度更大:「長本事了?」
白芽倚著瓷磚咳了幾口水,把額頭擋眼睛的劉海抹上去,眼裡一片冷冽的冰藍,沒有說話,死死瞪著任溢。
這是一張極具惡意的臉,也是一張的熟悉的臉,他帶來暴力,毆打和脅迫,自初中開始。
白芽鼻子尖動了動,噁心的臭味傳來,他突然莫名其妙有些想吐。
任溢愉悅地止不住笑,他目不轉睛盯著白芽破碎冷倔的樣子,只覺得身體最裡處一股快感的電流直衝天靈蓋,他忍不住又一腳踢上去:「說話啊,嗯?」
他挑的地方刁鑽,都找著不露在外的地方毆打,一群人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