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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低頭，縮小存在感。
蔡助理也不敢再說話了。
鬱景來問：&ldo;現在情況怎麼樣？&rdo;
蔡助理戰戰兢兢道：&ldo;之前程先生的電影大熱，擋了不少人的路。當時大家都礙於您的面子，沒敢有動作。&rdo;
鬱景來一言不發。
蔡助理聲音更謹慎了：&ldo;現在您和程先生這種情況……再加上這一次有程先生前男友的爆料，程先生上一次同性戀緋聞的疊加。&rdo;
他艱難吐出幾個字：&ldo;全網鬧得沸沸揚揚的，情況十分不妙。&rdo;
鬱景來敏銳地捕捉到幾個字眼：&ldo;小緣……前男友？&rdo;
蔡助理嗯了一聲，頭都不敢抬：&ldo;上一次，程先生同性戀緋聞也是因為他。這一次，聽說是他欠了上百萬的賭債，為了錢，才站出來的。&rdo;
&ldo;呵……&rdo;
鬱景來輕笑一聲，似乎平淡至極。
旁邊的司機卻冷汗直冒，恨不得奪門而逃。
蔡助理也不敢再說話。
鬱景來拉長聲音，不急不緩道：&ldo;你們是知道小緣的重要性的。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這一次的事，你們必須儘快壓下去。&rdo;
&ldo;還有，這一次把新聞爆出來的媒體……&rdo;
他輕描淡寫道，&ldo;正好集團不是有一個收購計劃嗎？就它吧。。&rdo;
&ldo;至於小緣那個前男友……&rdo;
鬱景來唇角一勾，&ldo;我想見見他。&rdo;
蓬頭垢面。
油膩。
膽小如鼠。
被抓過來後，就一直抱著頭，縮在倉庫角落裡，瑟瑟發抖，只要有人靠近就大聲叫著救命，哥哥叔叔爸爸爺爺輪著個地叫著求饒。
渾如一隻落水狗。
鬱景來皮鞋在地上打出輕響，圍著這人繞了三圈，才不解地看向蔡助理：&ldo;你說，小緣當年怎麼會看上這個人。&rdo;
蔡助理實話實說：&ldo;這個人當年還是挺不錯的。&rdo;
這是實話。
這個人年輕時還算得上導演界的顏值擔當呢。不過多年縱慾與放蕩的生活，已經讓他徹底揮霍掉了天賜的美貌，只剩下中年的油膩和猥瑣。
鬱景來輕輕瞟了蔡助理一眼。
蔡助理乖乖閉嘴了。
他用鞋尖挑起這個人的下巴：&ldo;餵。&rdo;
那個人立刻舉手，連連求饒：&ldo;別別別殺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rdo;他忙顫悠悠地拿出錢包，雙手奉上。
鬱景來嫌惡地撇撇嘴。
那人抬頭看了眼，覷著鬱景來臉色：&ldo;不夠嗎？我家裡還有，您要多少都有，只要您別殺我，別殺我就行。&rdo;
&ldo;實在不行，你可以去找程緣要。他是我前男友，肯定會給我錢的。&rdo;
鬱景來照著他臉踹了一腳。
那人立刻爸爸爺爺地叫著求饒，嗷嗷嗷地打滾。
鬱景來彎下腰，直視著那人的眼睛，一字一頓道：&ldo;記住，你不配提小緣的名字！&rdo;
那人愣了一下：&ldo;你認識程緣？&rdo;
鬱景來輕輕巧巧瞥他一眼。
那人立刻自打一個嘴巴子：&ldo;我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