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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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上學,但是由不得他們挑哪個學校。
不大的校區約有一百多個學生,三個年級,共六個班;學科有國文、算術、科學、地理、歷史、音樂、繪畫等,還有一門外語也是必修的,不過選哪個語種還是有選擇餘地的。
前段時間剛走了兩個外語老師,一個教法語,一個德語,去說去南方參加革命了。正好沈林可以補上這兩個缺,平均每天兩到三節課,月薪50——真是相當可觀了。
作為一名老師在講臺上教書育人,沈林心裡頗為忐忑,她很認真地向其他老師請教之後,花了兩天時間備課。第一次試講很順利,出乎沈林預料的是,這些十幾歲的孩子都很聽話,與沈林在前世裡見過的同齡人相比,他們對知識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渴求和執著,不過,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父母節衣縮食供他們上學,這機會實在來之不易。
大約是因為自己那張斯坦福的偽文憑,再加上自己被證實是真才實學的,開始授課沒多久,沈林就被直接簽約了,她自己怕以後有什麼事情,便只簽了一年的。
一天早上起來,從郵箱裡拿出新一天的報紙,翻了一遍,不自覺的發了一會呆。
幾個月以前,革命軍與淮軍聯合,攻下了湖北,收編陳懷秀和一些小軍閥的部隊,一部分革命軍劍指西北、繼續北上,殲滅一些小股軍閥之後,西北的兩個大軍閥和其他小軍閥終於先後通電易幟,淮軍與直隸軍閥白氏合殲花鵬的魯軍和其他一些小軍閥,收編了投降計程車兵;當然那些降兵總是最先被送到戰場上做炮灰的,投降不投降的結果是遲早都要死。
定都應天不到兩年的時間,革命軍就打到了舊軍閥的老巢——北京,陳季智和他的老領導劉大帥一樣,被逼死了,其他不中用的人逃得逃、死得死、降得降。全國除了蒙古、青藏高原、川蜀、東北、上海以外基本上都在南京政府的掌握之中了。
讓人遺憾地是,革命軍急於統一中國,對於地方很多見風使舵、望風而降的軍閥、財閥採取了安撫懷柔的政策,革命的要義被大大地忽略了——這無疑是極大地隱患。
楚王朝的皇帝被逼得遜位的時候,楚皇室的宗室子弟分成了兩撥逃亡:一個是以被迫遜位的質帝高相為首的一群人,奔向他們的龍興之地川蜀,以彭春城為首的地方軍閥也發誓要拱衛皇室;一個是質帝同父異母的哥哥高奕為首的一群人逃往東北,在日本人扶持下也稱了帝。
沈林想起,父親信中提到的藏寶可能知情人中,就有這個彭春城,不知道他這些年有沒有繼續派人尋找。
兩邊都有人支援,都以正統自居,鬧騰的很厲害,普通老百姓和一些封建死忠份子,對於皇帝還是迷信的,對應天政府來說,封建欲孽和他們稱之為“匪”的gong黨一樣,都是絕對的心腹大患。
沈林開始密切關注報紙,果然,南京政府一方面先晾著東北,先集中全力攻打川蜀,另一方面為收回申城造勢。現階段基本大勢已定,申城遲早要收回的,租界裡的洋人可就不那麼容易被趕出去了,至少也要等到內政安定了,才能想著御外侮。
作者有話要說: 申城是上海的別稱,由於這裡寫得不是純粹的舊上海,用個人們不太常用的別稱稍微避諱一下,免得有人叫囂:你丫寫得不是上海。
是滴,我連上海話都不會說,不過對十里洋場比較嚮往
突然得了熱感冒,一邊改文,一邊擤鼻涕,好tm難受哇。。。。。。
這章有點太多了,來看文的筒子們湊合著看吧
☆、可求之人
關注著時局,一邊尋找合適的投資物件,一邊繼續經營著自己平淡的生活。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一個叫柳之愚的女同事,拿了一副花鳥蟲魚圖送給教務督導,督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