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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馮一路聯絡著,把我帶到了水泥廠的宿舍。等找著管宿舍的老頭,那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就神秘兮兮地說道:&ldo;你們還敢找那間屋裡的人啊?那間屋子鬧鬼,早就給封了。你們還是走吧!別惹麻煩。&rdo;
老馮掏出證件:&ldo;我是警察,是來查案的。&rdo;
&ldo;查案?&rdo;這下老頭沒轍了,只能帶著我們往樓上走:&ldo;要說那間宿舍邪門啊!
那屋裡,一開始住著一個神神叨叨的女人。她從來就不跟別人說話,也不怎麼出屋,那屋子一天到晚的拉著窗簾,從來都不開啟。
偏偏還就有人沒事兒總上去找她,往她屋裡一進就好幾個小時都不出來。只要她屋裡有人,別人就不能上去,只能眼巴巴地在傳達室等著。
當時不少人都說,她在屋裡幹那種見不得人的生意。女的不愛理他,男的還總找機會往她身邊湊。誰讓那女的長得漂亮哪!
後來,廠裡有個不怎麼正經的小子,把她堵在食堂裡,問她:一宿一百行不行!
那女的只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說了一聲&l;你該死&r;。
那小子也不知道看見什麼了,嚇得坐在地上半天都沒起來。結果,當天晚上那小子就死了,把脖子卡在樹杈上吊死的!&rdo;
&ldo;脖子卡樹杈上?&rdo;老馮一皺眉:&ldo;那是什麼死法?&rdo;
老頭叉開兩根手指頭,比了一下:&ldo;就是樹丫子唄!十多年的樹,那會兒還沒現在這麼大,使勁按一下都能給掰彎了。可就這麼個樹,還能把人卡死了。
那小子脖子伸得老長,不偏不斜地卡在樹杈上。手指甲都在樹上撓掉了,也沒把自己推下來。他那十根手指撓得光禿禿的,還直往出冒血,看著都瘮的慌。&rdo;
我接了一句:&ldo;我看你們院子那樹也不大啊!十年前,樹有人高麼?&rdo;
&ldo;說的就是啊!&rdo;那老頭使勁一拍大腿:&ldo;那小子可不就是腳挨著地吊死的麼?他那屍首,兩個膝蓋都在天上懸著,腳尖蹬進土裡半尺,臨死之前不定怎麼掙命呢?
那時候,看見屍首的人都覺著他死得蹊蹺,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該不會是讓那個女的給咒死了吧?
當時看熱鬧的一聽,全都嚇出來一聲冷汗。從那以後就更沒有人敢跟那個女的說話了。不過,找她的人倒是越來越多了。後來,警察還來找過她一次,說是調查什麼車禍……她跟警察走了之後就再沒回來了。&rdo;
老頭說著話,把我們帶到了三樓最裡面的房間。
那間宿舍的門上不僅貼著封條,還用木頭板子來回釘了好幾道。
&ldo;桃木!&rdo;我用手碰了一下釘住大門的木板,一股微弱的陽氣頓時傳到了我的指尖上。釘住門的幾個木方子肯定是桃木。
只不過,那股陽氣的背後好像還藏著幾縷微弱的陰氣。就好像是不斷啃食桃木的蛀蟲,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徹底摧毀桃木的封鎖,破禁而出。
看門老頭向我挑了挑拇指道:&ldo;小夥子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這是老桃木了。&rdo;
我臉色一沉:&ldo;我問你,拿桃木釘門是怎麼回事兒?&rdo;
老頭被我嚇了一跳:&ldo;不釘不行啊!&rdo;
&ldo;那個女的走了之後,屋裡的東西可是一樣都沒拿走。以前來找她的,都是些有錢人,她這間屋子也就被人惦記上了。
有一天早上,打掃衛生的聽見屋裡有人咣咣踹牆,推門往裡一看,我的個天哪!那屋裡吊著一個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