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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他都能猜出來,姓黎的得到的是誰的授意。
“相忍為國、相忍為國……狗屁!”
又是一聲怒罵,從何應欽的口中吐出,這是他在火車站送行時,那位頗為“情深意重”的叮囑。
什麼是相忍為國,這邊一走,那邊就揹著自己,給自己捅了這麼一個大婁子。
“五十八路軍那邊……”
想著萬一因為這件事引得長山塔那邊發生什麼變故,或者直接把“英雄逼成漢奸”,到那時到那時別說輿論那一天難過,就是南京那邊,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己!
門開了,躺要單獨的“監牢”中,在門開啟時,管明棠甚至都沒有抬頭,甚至連眼都沒睜。
“哲勤,”
帶著濃濃西南口音的話語傳入耳中,不用睜眼,管明棠也知道是誰,是何應欽。
“何長官,我說過,在沒還我清白之前,我是不會出去的!”
邊說邊坐起身,看著走進“監牢”的何長官,在半個小時前,黎天才告訴自己,自己可以離開了,管明棠自然不會離開,現在同樣也不會。
“竹筠是我的紅顏知己,若是其通敵,我必難逃其嫌,想來,還是查個清楚的好!”
出人意料的是,何應欽卻只是在衛兵搬了一個板凳後,隨意的坐在床前,然後看著坐在床邊的管明棠說道。
“哲勤,你知道,在北平軍分會,我幾乎是孤家寡人一個!”
何應欽的語氣中帶著無奈。
“東北軍那邊牴觸、晉綏軍雖是服從,但也否防著中央別借刀殺人,就—個窮極了的東北軍,還算服從,可也是……大家都看著中央軍,現在五十八路軍在長山塔,中間的是東北軍的兩個師、古北口是25師……”
何應欽並沒有勸說管明棠離開,而是直截了當的說起了前線的配置,果然他這麼一說,管明棠的注意力頓時被其所吸引。
“現在前線局勢可謂是緊張致極,我這個華北最高長官,也是能撐一天是一天,哲勤……”
最後何應欽長嘆口氣。
“我的難處,你知道,也能看到,你的難處,我也知道!”
我的難處?
心下微覺詫異的功夫,管明棠卻聽到何應欽說道。
“李小姐和美和洋行坑了軍分會一筆銀子”
不待管明棠開口想要說“拿證據”,何應欽卻是一擺手說道。
“這件事,是真是假,我不說,如果坑了他,我會拍手叫好,那筆銀子與其讓其拿去籠絡人心,還不如被其它人拿到需要的地方!”
從黎天才那裡獲知李竹筠的“罪名”後,雖說沒什麼證據直接指向管明棠,但是何應欽在心下還是認為,管明棠絕對參與其中,可他所想卻是幸災樂禍,對於正南下的那位和他的東北軍,何應欽並沒有什麼好感。
“那是美和洋行坑的,至於李竹筠不過也就是美和洋行的一個股東、一個僱員,甚至連買辦都談上,她……何長官,即便是在法庭那也……”
“這裡是軍分會!”
提醒一聲,何應欽又強調道。
“對李小姐那樣的麗人動起了刑,只怕……”
他敢?
黎天才是真敢,若不是何應欽的一番斥責,加之一班東北軍老將的訓斥,沒準現在李竹筠真的已經受刑了,更不可能和管明棠一樣,在這“監牢”中受盡優待。
“所以呢?我覺得……”
何應欽看著管明棠說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事情解決了,一了百了,你看怎麼樣?”
解決問題?怎麼個解決法?儘管現在管明棠表現的極為強硬,可他同樣也知道,在這裡每拖一天,自己就越危險一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