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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動靜大了,自然也就威懾到那些有賣國之心,卻無賣國之膽的人。
起身,迅速地將一隻德國產的櫓子槍從枕頭下取出,然後退出彈匣,檢查彈匣裡的子彈,隨後又將子彈壓進了彈匣,這才把櫓子槍裝起來,過去,他並不喜歡槍,至少不喜歡用槍,但是現在,對於一個殺手而言,槍就是命,保自己的命,也要別人的命。
整理好了裝備,他快速地下了樓,剛剛走到巷子口,一輛黑色的福特轎車就停在了那裡。他看了開車的人一眼,默默地上了車,他和他一樣,都是天津站的人。
在汽車發動的同時,他看到面前放著一個信封,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一些照片和資料,照片的下面寫著“顧子聞”三個字。他的目光盯在照片上,目不斜視地問。
“這次的目標是他嗎?”
開車的人點點頭。
“他是川口在綏靖署內剛發展的眼線,他們不動手,咱們得替別人收拾一下。”
這時,他才看到坐位邊放著一個用布包著的東西,攤看一看,只不過是一把斧頭,他看了看,說,
“這個管用嗎?”
“別人不管用,你還不管用?”
開車的人如此說著,然後又說道。
“家裡吩咐,做成意外,搶劫也行!畢竟,是官面上的人!”
這會車已經在一個路口停下了。
“從這下車吧!我在對街接你!”
初冬的北平城空曠冷漠,街道上更是無遮無擋,自北方襲來的寒風肆虐著這座北方的政治中心,寒風中枯樹搖曳著光禿禿的樹枝,在月光和路燈燈光下映出張牙舞爪的影子。枝影照在街道兩邊的鋪子裡,鋪子裡的門板緊閉著,進了冬,這商鋪早早的便關起了門。
而的街邊一個鋪子的門邊路石處,卻躲睡著幾個乞丐,他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能走動。薄薄的幾層布衣擋不住透骨的寒流,少年凍得直髮抖,話說不成句;可憐的大人同樣也是凍得臉發青……
在這顯得有些昏暗的街道上,一個豎著大衣領的人緩緩的沿著街邊走著,當他看到路邊的乞丐時,眉頭皺了皺,不用看,也知道這顯然是剛進城要飯的百姓,要不然,也不會淪落到這地方,北平城裡有著數十座沒了香火的破廟,甚至還有一些無人的破屋,那些地方都是乞丐的棲身之處,那些剛來到北平、人生地不熟的人,往往會在這麼冷的天睡在街頭,這麼冷的天,一夜不知要凍死多少人……
眉頭緊鎖著,當走過這一顯然是一家人的身邊時,穿著洋呢大衣的人還是從口袋裡取出了幾塊錢扔到地上。
“先找個大通鋪撐一晚上,明個找個要飯窩子……”
丟下一句話,在那拾著錢的人不住的道謝聲中,男人離開了,朝著前方走去,走過幾個街口之後,他卻是豎著衣領站在路邊的一棵枯樹旁等著,他的手藏在衣袖裡,手掌扣著斧頭,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目標從妓院裡出來。
十分鐘、二十分鐘……在長達半個小時的等待之後,一個人從巷子裡走了出來,那個人似乎有點微醉,幾乎是他一出來,他便認出了目標,人便迎了過去。在兩人錯肩而過時,轉身的瞬間,斧頭甩出衣袖,手握著斧頭,鋒利的斧頭直接砍中了目標後腦,目標甚至都沒有反應便重重的摔倒在地。
錢包、手錶、鋼筆……甚至還有目標身上的大衣,然後他迅速離開了現場,只留一下具躺在路邊的屍體。
“好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在段雲鵬上車後,發動汽車的同時曾澈對他說了一句,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有一句簡單的“問候”。
“曾隊長,這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與曾澈等人不同,段雲鵬的心裡從來沒有主義之類的信仰,對於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