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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一片,除了阮悠悠勝利的媚笑外,什麼都想不起來。
看來,只好向烙威求助了,但願他不要以太爽朗的聲調“指點”她才好。
“哈囉?”手機一接通,千嬌百媚的女人嗓音立即傳來。“哪位?”
阮悠悠?!
歡晨驚訝極了,下意識地立即將手機按掉。怎麼會是她?
她瞪著前方,腦子一片空白。還這麼早,烙威的手機便是她接的,代表什麼?沒有傻瓜會選在清晨約會,那多沒情調,所以他們一定是整夜膩在一起,纏綿到早上嘍?
成年男女整晚相伴所代表的意義,她當然懂。他們昨晚就……那個了吧?
心情盪到了谷底,沒有工作的情緒,歡晨好想將方向盤一轉,火速離開。但是……她嘆了口氣。這也不是烙威第一回“失身”了吧?與他交往過的女人那麼多,個個身材火辣、容貌姣美,他怕不都“失身”過千回百回了,她現在才介意得要死,不嫌太遲了嗎?
話雖如此,但心痛還是心痛。不能明白,她的模樣其實不差,為什麼任何女人都能佔據烙威的懷抱,唯獨她得不到青睞?
歡晨閉了閉眼,試著打起精神。不管心情如何陰鬱,公是公、私是私,她還是得去工作。
她掏出一枚銅板,往上一拋,讓命運之神決定她到底該往哪裡去。
日陽升起,萬丈光芒投射大地,朦朧晨霧就像美人兒面上的金紗。
美景不待人,縱使最倚重的助理歡歡未到,烙威還是開始搶拍,只是在動作間偶有不順手的感覺;當歡歡在他身邊,他只要負責取角、按快門就好,其他換底片、遞水擦汗等,拉拉雜雜的小事,她自會通他心意地辦妥。
說歡歡是他的定心丸一點也沒錯,她一不在,工作起來就不怎麼順利。
他心緒浮動地拍攝著,每隔幾秒就看一次手錶。當車裡隱隱約約傳來手機鈴聲時,他馬上叫住身邊的助手。
“阿忠,幫我拿一下相機。”長腿一跨,他馬上衝向休旅車,向坐在駕駛座上的阮悠悠伸出手。“給我,我來跟她講。”
“講?”哼著小調的她一臉莫名其妙。“講什麼?跟誰講?”
“手機。”口氣中隱含了一絲絲難以察覺的不耐,烙威的大掌更往前伸,平時吊兒郎當的形象有點走樣,不太帥。
“掛掉啦!”阮悠悠的神情有些奇異。“葉大攝影師,我真沒有想到,原來你這麼喜歡跟陌生人說話。”她揶揄地說道。
“陌生人?什麼意思?”濃眉悄悄地聚集在眉心。
“剛剛那通電話是打錯的!”她似笑非笑地睇著他。“看你的樣子好像很著急,在等電話?”
“唔。”他可有可無地漫應一聲,指尖扣著車門。
廢話,他當然是在等電話,不然相機丟著、衝過來做什麼?看她嗎?
烙威在心裡直犯嘀咕。雖然他以浪子風情自我期許、阮悠悠也美得很像浪子身邊的女人,但他還不至於為她荒廢工作。
所謂浪子嘛,是要把女人捧在掌心,一邊呵護、一邊偷取她們的感情,但本心不能動搖,這樣緣分盡時才不會分得太惆悵。顧名思義,“浪子”是要讓女人為他以淚洗面,不是要自己哭好看的;他怎麼會為女人中斷工作呢?
不過,歡歡是例外,他才不要偷取她的感情,也不要騙她淚潸潸,他只要她永遠當個快樂女孩;只有她會讓他牽腸掛肚,這也難怪,他們是好哥兒們嘛。
太陽愈升愈高,他開始有點擔心,歡歡怎麼還沒到?
“把手機拿來。”她再沒半點訊息,他就要改行去當憂鬱小生了。
“你要打電話?”阮悠悠別有居心地觀察他。“哇,這樣會不會太不人道了?寒流來襲的早上,誰都巴不得多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