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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祭酒,其實高某曾受過您祖父的恩德,這個秘密,我會為你隱瞞,明日我便奏明陛下,辭官還鄉。”
衛玠猛然一愣,忙道:“高太醫。”
誰料高太醫卻笑著搖了搖頭,平靜道:“其實我早就想告老還鄉了,衛祭酒不必自責。”
高太醫離開了之後,衛玠陷入一種深深的自責中。她有一種預感,這個秘密不會隨著高太醫的離開而消失的。
翌日
司馬熾與衛璪悄然出了宮,只帶了高銀嵐與幾個暗衛,牛車緩緩停留在張府不遠處,洛陽城內車水馬龍,人流湧動,喧鬧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牛車內,司馬熾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
衛璪將簾子微微翻開,見對面的張府有人走了出來,衛璪放下簾子,朝司馬熾點了點頭。
司馬熾示意銀嵐駕車,很快車子就飛快的朝張府疾奔而去,張府外的人被嚇得人仰馬翻,銀嵐及時的停下車子,衛璪適時的走了下來。
“你們是怎麼駕車的,險些衝撞到了我家公子。”那張府的管家一臉怒意,劈頭蓋臉的對著衛璪罵了一頓。
衛璪笑著接受了,不見一絲怒氣,躬了躬身道:“實在抱歉,驚嚇到了各位,在下在這裡賠罪了。”
“無妨,下次小心一些便是了。”突然一聲溫潤清雅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身著繡著白鶴長袍的青年緩緩走了出來,那青年面如冠玉,濯濯如春月之柳,眉同翠羽,蕭疏軒舉,雅然自若。
牛車內,司馬熾面容平靜無波,手卻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茶盞。
司馬熾怔怔的看著那青年,不知想到什麼,眼中露出一種似笑非笑,似悲非悲的神色。
手微微顫抖,茶灑了出來卻渾然不知。
是你嗎?豐寧。
你沒死,你沒有死。
司馬熾輕輕的呢喃著。
過了良久,司馬熾輕輕咳了一聲,衛璪與銀嵐二人收到暗號,張府的人也無怪罪之意,二人便上了牛車。
衛璪見到陛下眼底的複雜之色,一時沉默了下來。
“徹查他的身份。”
司馬熾雙眸微瞑,清冷的聲音似乎壓抑著一絲悲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