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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張太后的多加阻攔,劉聰並未賜死張徽光,只將其廢為庶人,幽禁冷宮。
在冷宮流產事件發生的第一天晚上,劉英夜裡去了一趟劉娥的宮內,見到劉娥的第一面,她立刻遮蔽左右,旋即給了劉娥一巴掌,這一巴掌險些將劉娥打懵了。
“此事可否與你有關係?”劉英氣得發抖,她和父親都是謹小慎微的人,奈何劉娥卻半分都沒學到二人的優點,如此愚蠢魯莽,做事不計後果,簡直要氣煞她。
劉娥卻悶聲道:“此事與我無關。”
聞言,劉英的怒氣微微息滅,她錯愕道:“果真?”
劉娥撫著半邊臉,淚眼婆娑。
劉英幾次嚴令劉娥切勿輕舉妄動,講述其中利害關係,總算劉娥這次開竅了。這次衝動打了妹妹一耳光,她心中慚愧,那麼衛庶人這次的事情又是何人所為呢?
劉英緩緩冷靜下來,這件事幕後之人借了張徽光的手將此事設計得如此完美,難道是皇后?劉英覺得除了皇后恐怕沒有其他人。
四月春暖花開,綠草蔥蘢,城宮牆巍峨雄偉,廊腰縵回,綠柳周垂,到處顯示著盎然生機。
“昭儀娘娘,外面風冷,您披件衣服吧。”身邊的婢女神色擔憂地拿著披風上來,衛玠不為所動,她呆呆地望著院中的春花,流蝶翩躚,一片生機勃勃,而陽光透過雲層斜落下來增添了幾抹暖意,春讓一切都獲得了新生,衛玠抬起纖弱接近透明的手觸控陽光,那蒼白如雪的面板脆弱而破碎。
曾經那個瀟灑快意的衛二郎,如今淪為一個深宮怨婦,命運何其弄人。
衛玠自嘲一笑,左右如此蹉跎一生罷了。
身旁的宮人憂心忡忡,卻又不得不提醒道:“娘娘,陛下馬上要下早朝了,您不如先吃點東西吧,您一早上都滴水未進,奴婢擔心您的身子撐不住。”
聽到此話,衛玠總算有點反應了,她慢慢走了進去。
很快就聽到皇帝駕臨的聲音,殿門口,劉聰神色喜悅,藍眸中滿是笑意,還未脫去早朝的朝服,頭戴冠冕顯得威武霸氣,身形高大而威猛,氣勢攝人心魄,此時他卻斂去了帝王的氣勢,顯得平易近人。
一走進來,劉聰就看見衛玠平靜恭順地行禮,神情淡漠,驀然讓他的心微微一痛,他刻意忽視這種難過,聲音溫潤如玉。
“身子好些了嗎,膳食還和胃口嗎?”話語間宮人已經新增了一份餐具,將座位擺好,劉聰自然地坐在衛玠旁邊,嫻熟地為她夾菜。
衛玠臉上卻始終沒有半分笑意,她只是平靜地道:“多謝陛下。”
劉聰感覺心裡空了一塊,他凝望著衛玠的面容,發濃如墨,膚如凝脂,貌若桃李,只是身子單薄,劉聰眸子中藏著哀傷,他開口道:“我知道,你心裡無法原諒我……我已經發落了張徽光,有我在,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了,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這個擁有雄心壯志的男子從未如此低落過,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心愛的女子,卻無法撫平她心中的痛,他自己只會更痛。
張徽光那個賤婦,他恨不得將她五馬分屍。
談及孩子,衛玠心如刀割,她心中一直懷疑害死她孩子的兇手另有其人。可是劉聰卻發落張徽光,衛玠這些日一直昏迷,醒來不過三日,還來不及向劉聰說自己心中的懷疑。
“啟稟陛下,前線傳來急報。”殿外宮人焦急喊道。
劉聰神色冰涼,厲聲道:“呈上來。”
劉聰眉頭緊皺,俊秀的面容不由籠上一層陰霾,劉曜與趙染出兵長安,但趙染初戰於新豐城西因輕敵而敗北。
看到這裡,劉聰旋即起身,看了一眼衛玠,溫聲道:“朕先去處理政事,晚些再來看你。”
回到議事殿,劉聰大發雷霆,劉曜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