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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海雲掩唇笑了笑:「酒莊是幫朋友代理的,我開咖啡館賠光了錢,不敢再自己做生意了。」
阿ken見縫插針說:「康小姐太謙虛了。我可是聽說康小姐本科在津州大學畢業,這學歷可不是一般人啊。」
傅佳辭第一次聽說康海雲是津州大學畢業的。
這樣說來,是江岷的校友呢。
不過論年級,她和江岷應該正好錯開。
而且江岷到現在連他的同班同學都沒認全,更別說其它屆了。
今天拍攝結束後,康海雲留下了傅佳辭。
她開了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用來招待傅佳辭,傅佳辭卻拒絕了。
第一她喝不起這裡的酒,第二她怕酒後亂性。
康海雲也沒強求,只是說:「陪我喝一杯吧。」
康海雲品得很慢,卻醉的很快,醉後,她流露出一絲寂寞的神態。「佳辭,在津州遇到你真的很高興。」
傅佳辭直說道:「看不出你是高興的樣子。」
她在康海雲那裡工作了一年半的時間,二人什麼都聊,但她從沒聽康海雲說過她曾在津州上大學。傅佳辭敏銳的察覺到她在刻意隱瞞這段故事。
「海雲姐,你為什麼要回到津州?」
康海雲一直在等一個人問她這個問題。
她望著酒杯搖晃的倒影,苦澀地笑道:「因為我想回到這裡了,佳辭,我曾經以為這裡會是我的家。」
「那後來呢?」「後來,就在外面飄啊飄,飄得久了,還是想回家。」
傅佳辭不喜歡聽人是非,康海雲不繼續說,她便也不問。她只惦記著今天的時間,現在已經不早了,江岷去了陳執那裡,如果她再不走,就要江岷等她了。
自從上一次從青溪回來後,他們之間陷入了一場無形的競賽當中。
誰先開口告白的那個人輸,喜歡對方少的那個人輸,陷得深的那個人輸,回家晚的那個人也輸。
傅佳辭告辭了康海雲,臨行前,她答應了康海雲明天晚上幫她再拍一組外景。
江岷下午很早就從陳執那裡回來了。
一整個下午,他都在寫趙安陽案子的辯詞。
他不能親自出席法庭,但還有別的方式來參與到這個案子上,比如說,讓陳執念他寫的辯詞。
他在紙上圖畫寫著草稿,最後心裡有了定稿,才把辯詞敲進電腦裡。
等他合上電腦,菸灰也落了一地。
他沒有在臥室抽菸的習慣,但今天確實是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思緒,他要理清自己的頭腦,只能選擇抽菸的方式。
打掃乾淨屋子,最後一步是把草稿按編碼裝進資料夾裡。
他開啟白橡木書櫃,在最左側,有一處暗格,平時用書擋著,很難看見它的存在。
江岷拉開暗格,那裡靜靜地躺著一臺數位相機,一張身份證。
他把資料夾也放了進去。
它們擺放有序,構成一個無聲的故事。
合上暗格,關閉書櫃,他穿上羽絨服去樓下等傅佳辭。
等傅佳辭的途中,他又抽了一根煙,菸頭的火光變暗,天色也變暗。
今天在陳執那裡,他又見到了楊西。
他猜到了楊西是去捉他的。
楊西太瞭解他了,他早就猜到自己幫傅佳辭和趙安陽會面,江岷未必會遵守約定。
所以今天他特地過來提醒江岷,記得幾天後他祖母的壽宴。
江岷在楊西面前買好了高鐵票,楊西仍不放心,最後江岷幾乎是嘲諷地對他說:「楊老師對我沒信心的話,當初就不該幫我的忙。」
他買了兩張高鐵票。
坐高鐵必須要身份證,這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