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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閣聲音不大,但話語的分量卻很重,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他。 “世閣這話倒是十分有趣,如今我們只剩下一群殘兵敗將,苟且偷生就已經不錯了,又何來之後的事。” 聽了古墨齊的回答,世閣心裡不由嗤笑一聲,暗道這個老狐狸到如今這般田地了還要裝腔作勢,真是喜歡端著,看來也只能是他這個二世祖來點破這個話題了。 “古兄可是低估了自己,人們都說樹倒獼猴散,雖然你這兒的獼猴散了個乾淨,但你這棵大樹還在,也就意味著底子沒丟。” “哦~你的意思是?” 古墨齊眯著眼睛微笑著看向世閣,世閣則是咧著嘴抬著下邊望向古墨齊。 “山高則路遠,只要轉變目標後,其實一切就變得簡單了。這次的戰鬥已經說明戰勝‘獵人’這件事難度屬實太高,保守估計沒有五個頂尖戰力一起動手,是不可能戰勝‘獵人’的。” “世閣大哥,你現在是在敗壞士氣嗎?” 徐嬌梓不悅的說道。 “敗壞士氣,可別鬧了,現在哪裡還來士氣一說。”世閣嘲笑著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只是讓沒有認清現實的各位先認清事實,這次考試的內容並不是戰勝‘獵人’,而是逃出海島。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逃生艙大致的位置,那為何不選擇直接離開呢?莫不是,各位手上還沒離開的必要條件。” 說罷,世閣從懷中掏出兩款銘牌玩弄了起來。 人群中多了一陣竊竊私語,在場的眾人看來還有很多沒有屬於自己的那塊銘牌。 面對眼前的場景,仁良的心中卻有些不悅,看著一群人在剛死完人的房間裡侃侃而談,就連地上的血跡都還沒幹涸,他的心裡感到明顯的不舒服,甚至有種想吐的反胃感。 接下來要幹什麼,自相殘殺?靠著隊友籌齊缺失的銘牌? 仁良環抱的雙手不由地捏緊,突然間他感到了自己的衣角被拉了拉。 回過頭髮現是一臉膽怯的季桃藜,臉色有點明顯是被嚇到了。 仁良雖有些吃驚,但立馬就理解了她,畢竟季桃藜應該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她的面前因為眼神就被殺了,沒有人阻攔沒有人開口,而殺人者卻又熟視無睹地在案發現場高談闊論。 仁良能夠明白她內心的惶恐,諸葛平凡還在昏迷,而她的內心則和自己一樣喘不上一口氣。 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是將手搭在她的手背,看著她的臉色微微緩和。 “世閣小友的建議所言非虛,容老生我多提一嘴。逃生艙的位置很明顯是在獵人的古堡當中,若是真的如此我們可能依舊無法避免直接對上‘獵人’吧。” 開口的人是那位名叫李建民的老者,穿著一身乾淨利落的白襯衫,戴著一副老花鏡,一頭灰白的頭髮梳成大背頭,雙手負背氣度不凡。 “這點不用擔心。”世閣笑道:“我來找你們合作自然是有需要你們的地方,而接下來要做的也很簡單,把水攪混便可以了。” 這場討論並沒有進行多長的時間,半個小時後才確認完了接下來所有的細節。 ...... 營地內的診療室位於整座營地的西北角最裡面,雖然是最靠近大門的幾棟建築之一,但由於是位於最裡面的建築,整棟房子除了部分的燒焦外,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屋內,季桃藜靠在仁良的肩膀上已經睡著了,身上披著的是一張薄薄的毛毯。 仁良也勸說過季桃藜今晚可以先休息,由他來照看諸葛平凡就行了,但季桃藜的態度也很堅決,她表示三人應該共同進退,並不認可自己有任何優待的作法。 看著她依舊有些微微顫抖的手,仁良清楚理由應該不止這一個。 老舊的木門發出吱嘎聲,李建民手中拿著一個不鏽鋼酒瓶推門而入。 “要來點嗎?” “謝謝,我不喝酒。” “呵,那正好,這東西在這裡可是喝一點少一點,你不喝正好便宜了我。” 說著,李建民咕咕地又灌了兩口酒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 “魔法的使用對於魔法師是極大的消耗,不僅僅是精神同樣也是體力。薛瑩曾跟我說,施展一次魔法就像是在兩小時內連續做三張高中數學的卷子,不僅要你答得快又要你答的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