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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滿庭芳又一次走馬上任了,不同的是,上次是公司副總,而這次卻是藥櫃學徒。
除了感慨命運的變幻無常之外,滿庭芳並不為當了學徒而沮喪。
譚談雖然知道教授原先的人事安排是滿庭芳回來接替齊健,但他從來也沒把這個說法當成真的。
他知道這只是教授一時對自己理虧的一個擋箭牌,是教授臨時抱佛腳現編的說辭。為的是一時堵住了自己的嘴,到時候再隨便找個理由,個別調整也就可以將難題化解於無形了。
沒成想教授說到做到,動了真格的。而且這第一刀子下去切的就是自己的義妹。
他可真夠狠心的!
想當初,他初來香洲設館就醫的時候,滿庭芳是怎麼樣對待他的?那真是要地方給地方,要人情給人情,要資金給資金啊!這在醫館裡凡知情的人中,沒有一個不感動的。甚至好得讓大家不解、猜測和懷疑。
現如今,他在香洲已立住了腳跟,醫館的業務也是蒸蒸蒸日上了,就開始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
況且人家滿庭芳剛剛經歷了婚變,別人還都沒有好意思欺負她的,他倒是先開了刀了。
想到此,譚談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你不是還無事獻殷勤地想把他倆促成一對嗎?真是閒吃蘿蔔亂操心,你看對人了嘛!
現在想想還得感激於冠群,幸虧她罵,自己才沒有去捅這個窟窿!
人事五常,真情何在?譚談突然之間悲愴起來,他覺得人心真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他禁不住地同情起滿庭芳來,但是他又有些不解,為什麼滿庭芳就那麼聽他擺佈,心甘情願地來當小徒弟,她完全是有理由不聽或者不幹的。
她也真夠傻的!
就是彥波希再無情,他也阻擋不了滿庭芳請辭吧?齊健不就個例子嗎?他一請辭,教授不是也只有同意的份嗎?
呵呵,還不得不佩服,人家可真是高人。
齊健請辭,其他人為著他想都勸他幾句,可他彥波希絲毫不做挽留,還說什麼理解他,放他去實現理想,說得大彪子齊健還信以為真,磕頭跪拜的。說白了他還不是不願留齊健這樣不忠實於她的人嗎?
他明明知道娛樂圈不好混,他還鼓動他去,他也明明知道齊健留不住,他就虛情假意地收人傢什麼“出門弟子”,虧他能想的出來,也不怕侮辱了中醫門風!
想我譚談自到醫館裡以來,勤勤懇懇地沒少出力,可為什麼他就看不上自己,處處為難?
他到底也沒想清,自己到底錯在哪裡,怎麼就那麼不討他歡心?
齊健浮想聯翩了大半個上午,手上的活,連著出了幾個差錯,惹得滿庭芳瞪眼,他這才收回了心神,專心配藥。
滿庭芳正在認真地複核著配藥,彥波希踱步過來,眼瞅著她複核發藥三兩次之後,面露喜色。見她雖然操作慢點,但態度極為認真,就說:“小滿,你和譚談現在對調工作,你抓藥,他複核!”
“老師,滿阿姨剛剛回來,還是先讓她休息休息吧!”
譚談自然知道,複核還是比配藥要容易一些。減少了從各個藥抽屜裡往外抓藥和稱藥的環節,勞動量自然差了不少。他既然認定了彥波希寡情,就不會再對滿老太落井下石。
“小滿,你和他想的一樣嗎?”
彥波希溫和的目光,讓正忙得汗涔涔的滿庭芳無法回絕。她還是相信他有他的用意,所以她摸了把汗,對譚談笑笑說:“別擔心,譚談,我可以的!下午咱就換過來吧!”
“哦,那好吧!”
譚談心裡罵了聲“白痴”,小臉從紅臉變成了白臉。
彥波希轉身離開,去自己的醫案那裡繼續給人看病,不時地抬頭望一望滿庭芳和譚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