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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
“您這樣說明白了,我自然認同!可您也不能只為了齊健就犧牲譚談吧?同樣是醫館裡的人,您怎麼能厚此薄彼呢?”
彥波希聽她這麼說,反而笑了。看來這於冠群還真是個直腸子,他只好再娓娓道來:
“譚談又與齊健不同。他的出身好,家境好,生活狀態正常,目前也沒有什麼生存的危機,一點小挫折應該毀不了他。更何況譚談胸有大志,不甘平庸,越是這樣的人越需要磨礪,才能終成大器,否則,要是他跨不過自我狹隘的立場,就很容成為好高騖遠紙上談兵的人!但願這小子不要鼠目寸光,枉費了我的苦心吶!”
“原來如此!老師,是我錯怪了你了,對不起,我不該跟著起鬨,還向您耍態度.....”
於冠群聽明白了根由,自己先就慚愧起來。若說自己比教授粗心,那也不是,是自己的仁愛之心還沒有教授深厚寬廣,他這哪裡是在給人當老闆啊,這分明是在操著一個父親的心嘛!
“他這樣當醫生,豈不心累死!”
於冠群這樣想著,彥波希的形象在她心中愈加高大起來,她站在他面前都得自己猥瑣了不少。
“這也不能怪你,要怪還是得怪我沒有事先和你通通氣!海,其實啊,我也是在當時觸景生情現決定的,要怪就怪我感情衝動吧!”
於冠群笑了,彥波希也笑了,掀過了於冠群心中的這片陰雲,他覺得呼吸又舒暢起來,又恢復到原先的那種無慾無求的輕鬆狀態。
這種感覺真好!
“那我先走了!”
於冠群走了,彥波希踱到西窗前,開啟了窗戶。靉靆的夕陽從雲層裡竄出火一樣的光芒,那映照西天的金輝赤焰,把他的心房炫亮烘暖,隨著晚霞的消散,他心中的春陽朝暉卻在冉冉升起。
他感到身體不再那麼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