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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波希下樓來找滿庭芳,於冠群告訴他被冰冰氣回家了。
“冰冰回來了?”
“可能吧,看來事情還不小,庭芳走的時候臉都氣青了。”
冰冰這孩子也有一陣子沒見了,經歷了這等家庭變故,也不知這孩子能不能受得了,彥波希想起兒子當年喪母后的種種,不免為眼下的母女倆擔憂,他把大褂一脫,招呼於冠群和他一起去看看。
“算了,我還是不去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又來個病人!”
於冠群的拒絕理由聽起來如此合理,但在彥波希聽來卻是一種託辭,他滿是疑問地深看她一眼,於冠群面上就不自在起來。彥波希便不再勉強,說聲“也好”,一溜煙離開了。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於冠群有些發呆,手裡正清洗的銀針,嘩啦落到盆子裡,這才回過神來。
“姨!”
譚談隨聲而至眼前,這一改常態省去姓氏的稱呼,叫得她耳根子有些發膩,目光所及看到的是飽含青春的好奇。
譚談眨巴著小眼睛湊到她跟前,開口嬉笑,”您說咱彥教授和滿老太會不會有機會那個?”
說著兩手握拳,兩拇指對著頭碰了碰,他的眉毛故意地往上抬了抬,活像兩個蠕動的豆蟲。
於冠群看著他滑稽的表情,不免好笑,不以為然地教訓道:”你有空多琢磨點兒業務好不好,事情哪是你看到的那樣簡單,你呀,別老是自作聰明,遇事嘛,還是多用用心,有些閒心還是不操為好!“
”這怎麼是操閒心?難道你就不希望咱教授早早修成正果?“
譚談碰了釘子,心中卻不服。
“咱教授什麼樣人?他是不找,要找,還會給你留著機會做媒?“
“姨,你怎麼知道的?”
“滾!”
於冠群揚了揚手中的銀針,“再說我把你扎啞了!”
“你......,”譚談還想辨幾句,無奈於冠群手裡的銀針刺眼。
“快回去幹活!”
於冠群面露溫怒,沒好氣地把那銀針慣到針盒裡,兩隻胳膊抱在胸前,眼望著窗外,冷傲的樣子。
譚談一片好心賺來一頓搶白,甚是沮喪,他走回櫃檯就對齊健嘟囔:“吃錯藥了是咋地?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你呀,活該!拍馬也不看看人!”
齊健正在稱量中藥,一臉的嘲笑讓譚談心苦。
“別在那幸災樂禍的了,我怎麼沒找對人,這話不和她說,難道你讓我找教授說去?”
“當然不能那麼直白了,可你怎麼就沒想到我呢?你要是先和我商量,保準不會碰那一鼻子灰!哎,我就不明白了,最近你怎麼叫她叫得那麼親乎,難不成是有事有求於她?”
“我能有什麼事求她,前一陣子咱不是挨批評了嘛,教授回來了,難道你還想一直當沒個教養的渣男?再說了,和你這浪子商量?我還不如去找南牆!”
“你這就大錯特錯了,別的咱不敢誇口,就這一件事,我,還就是比你明白!“,齊健把一包包稱好的藥往譚談身邊推了推,繼續嘲笑,”要是我啊,找誰說,也不會找她說!”
齊健說著話,瞄了一眼於冠群。
“為什麼?為什麼找誰都不能找她?你把話說明白!”齊健的話和神色,讓譚談意識有什麼不尋常,好奇心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
“我要是跟你說了,也得被扎啞,你還是自己琢磨吧!”,齊健把一個藥方塞到譚談手裡,說了聲“核藥去!“,就繼續抓藥、分藥了。
譚談本想再刨根問底,可看看手中的藥方和櫃檯外等著取藥的人,也只好先幹活,可那個想法還在心裡縈繞。“以前是有個“蜂子”在,誰也不會那麼想,可現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