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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深急中生智,跳到了廁所的小房樑上,屏住了呼吸,向下看著。只見一個人開啟了廁所的門,看了看,確認沒人,又出去了。
房頂是通著的,莫如深向另一個廁位的方向看過去。另一廁位的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錦袍的人,滿臉橫肉,目露兇光,絕不是良善之輩。
剛才檢視的人應該是他的手下,確認另一邊沒人,他們才放心地離開了。
莫如深從房頂跳下來,回想著他們剛才的對話。他想到了那個穿錦袍的人,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想不起來了。
他們說的梁二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告狀,要到哪個衙門告狀?
上次殺人的事是指什麼,那個後臺舅老爺又是誰?
一時間,好不容易調節過來的心情又蒙上了濃重的霧,不知何時能放晴了。
他回到座位上,羅紅纓已經吃完飯了,需要帶回去的小吃也打包好了。
羅紅纓問:“你去茅廁這麼久,是不是不舒服了?”
莫如深說:“沒事,我們回去再說。”
兩人走出了小吃店,沒有再逛街,直接回到了府裡。羅紅纓把小吃拿給了大家,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吃邊稱讚。
趁大家吃飯的時間,莫如深和羅紅纓說起了剛才的事情。聽完了他的敘述,羅紅纓也警覺起來了。
她有點擔心:“希望不要再出事了。如果秦斌看見那個人就好了,他能把那個人畫出來。”
聽到羅紅纓說的話,莫如深愣了一下。他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了在哪兒見過那個人。
莫如深在秦斌畫的像裡見過那個人,他叫杜永福,程學功大部分的田產轉到了他名下。
對於程家的案子是否查下去,莫如深仍在猶豫中。相關的線索就這樣不期而遇了,事情就是如此湊巧。
羅紅纓看莫如深半天沒說話,問:“深哥,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莫如深說:“我在秦斌畫的像裡見過那個人,他叫杜永福。程學功出事後,大部分田產轉到了他名下。”
羅紅纓很肯定地說:“這個杜永福一定有問題。”
莫如深點點頭:“我也這麼想。我現在擔心的那個叫梁二的農民,杜永福這些人心狠手辣,梁二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羅紅纓說:“深哥,你說梁二要告狀,會到哪個衙門?”
莫如深思索了半天,說:“京城裡能查案審案的衙門無非就是大理寺、刑部、御史臺,還有臨安府。刑部主要是稽核,不是查案,很少接案子。御史臺主要查涉案官員,梁二到御史臺的可能性很小。剩下的只有大理寺和臨安府了。”
羅紅纓嘆息一聲:“如果他到臨安府告就好了,咱們就能知道了。”
莫如深搖搖頭:“梁二隻是一個農民,如果他懂各種衙門的職能就好了。只怕他不太懂,誤打誤撞,如此便麻煩了。”
羅紅纓急了:“那怎麼辦呢?”
莫如深說:“我聽郭明玉講過,刑部尚書和御史大夫都是昏庸圓滑,不堪大事。大理寺卿倒是能辦案,但他是個酷吏,與賈似道過往甚密。臨安府尹範東麟不是賈似道的人,有一定能力,案子大概會落在這兩個人的手裡。”
羅紅纓很擔心梁二:“如果他到臨安府上告,你就能參與了。”
莫如深說:“你所言極是,只恐案子沒有如此簡單。這幾天,我們派人多在街上轉轉,重點是各衙門的門口。希望梁二不要出事!”
羅紅纓安慰莫如深,也算是自我安慰:“杜永福不是說了嗎?讓梁二隨便告!梁二暫時不會有事。”
莫如深點點頭:“但願如此吧。”
時值月底,晚上沒有月色,當真是漫漫黑夜。莫如深感慨著幾天下來仍然沒有找到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