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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所是否安排妥當?”
郭明玉拱手回答道:“回稟賈大人,均已安排妥當。”
莫如深站起來,施禮道:“多謝賈大人為如深安排一切,謝大人的知遇之恩。”
他說的是心裡話,但還覺得有點彆扭。
賈似道一擺手,說:“這裡是私宅,不是朝堂或公廨,我等勿需講此等虛文。如深,有什麼困難,儘管開口,賈某盡力而為。”
莫如深急忙說:“沒有困難,一切都好。”
賈似道笑著說:“京城不比他處,龍蛇混雜,牽涉頗多,萬事勿需小心!”
莫如深說:“謹遵賈大人教誨!”
郭明玉一臉諂媚地說:“賈大人恩威遍及九州,我等皆得賈大人提攜,才有今日之殊榮。有賈大人在,我等料也無妨。”
賈似道彷彿很受用,輕輕擺擺手說:“小心為上。我等雖然屢有大功,但朝中之人並非所有人皆認同我等的做法。比如剛剛擊破的雙鑑山匪患,就令臨安府尹很不高興。”
莫如深不齒於郭明玉的諂媚,也不喜歡聽他們說的官樣文章,但他們提到了雙鑑山,莫如深來了興趣:“莫非臨安府尹範東麟與匪患有涉?”
郭明玉說:“並非如此,範東麟與安國侯方英男交情匪淺。我等皆在他屬下為官,萬事小心為上。”
莫如深很疑惑:“難道他還會挾私報復?”
賈似道說:“郭大人身為通判,負有監管府事之責,諒他不敢輕舉妄動,遇事你二人多商量,切不可妄自尊大。”
郭明玉說:“謹遵大人鈞命!”
賈似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郭明玉和莫如深很識趣,起身告辭。
在門外,他們道別,然後分別回家。莫如深騎著馬,慢慢走在初更的大街上,卻無意瀏覽夜景。
他分明感覺到自己已不知不覺捲進了旋渦,如果範東麟真是一個心胸狹窄之人,自己便不得不在其中掙扎了。
他明白自己只是一個區區從六官推官,這在高官如雲的京城,簡直微不足道。
如果無人為自己遮風擋雨,自己如同螻蟻,很多人可將自己輕鬆地踩死。
莫如深自己不怕死,他的命是撿來的,但他怕連累了跟隨他的人。
羅紅纓與他有婚約,彭超與他八拜之交,吳瀚是他的養子,鄒子龍是宋慈舉薦的,秦斌是瀚兒的啟蒙老師、國之棟樑,這些人不容有失。
目前,他只好仰仗賈似道,接下來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接下來的幾天,衙門裡的事務並不繁忙。
莫如深抽出時間搭建了水輪機和發電機,原來曾經做過類似的事情,這一次倒是節省了不少時間。水輪機和發電機很快搭成了,手機又能充電了。
水輪機和發電機作為現代文明的產物,竟然在南宋落地生根了。水輪機還成了二進院獨特的景色,郭明玉見了,不禁嘖嘖稱奇。
除了秦斌,莫如深身邊的人倒是沒有太大反應,他們早已習慣莫如深身上神秘的標籤了。
有一天夜裡,時間已經來到了三更天,大家都已經就寢了。突然,響起了時斷時續的敲門聲,僕役賀寬很不耐煩地開了門。
賀寬一邊揉眼睛,一邊抱怨:“誰呀?三更半夜的。有事不能明天再說嗎?煩不煩人!”
賀寬開啟門的瞬間,看到一個衣衫破爛,滿臉汙漬的人。
他嚇了一跳,很不高興:“哪兒來的叫花子,一邊去!”
他剛想關門,只見那個人搖搖晃晃地說:“我找——莫——莫大人!”說完,他向前倒去,正好倒在了賀寬的身上。
賀寬沒留神,被撲得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燈籠的燈光較暗,看不清來人的相貌,但他清晰地聽到了“莫大人”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