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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的大喊:“站住,口令?”
丁廣生心頭一驚,光顧的殺人了,都不知道敵人不是一個系統的,還有統一口令,他沒有停,繼續大步往前走著,回道:“瞎了你的狗眼了,看不到我們是誰嗎?”
偵緝隊執勤的持槍對著他們又大喊:“我們不管你是誰,站住,口令?”
這時還有大概二十米,丁廣生還是沒停,繼續往前走著,說:“老子就不回口令,有種你就開槍啊!開啊!”
偵緝隊執勤的就一人平端著槍對著他們,其他人也持著槍,但斜低著槍頭。平端著槍的大概是個班長,又大喊著說:“你們站住,口令?別逼我,再往前走我真開槍了。你們保安團也別牛逼,太君有令,回答不上口令的,殺無赦!”
這時離陣地不足十五米了,丁廣生低聲說:“行動!”
身後忽然一柄飛刀飛出,直擊平端著槍的人的咽喉。平端著槍的人就見眼前有一絲光亮一閃,並不明顯,接著便身子一頓,槍頭緩緩低了下去。他也是嚇唬,並沒要真開槍,保安團仗著人多勢眾,日本人寵著,囂張慣了,他真不敢開槍。其他人見幾道人影一閃將到近前,想抬起槍來時,已經晚了,脖子瞬間被人割了。
丁廣生緊著喊:“抓住了,別讓倒下。”
尚斌他們幾個立刻抓住了幾個偵緝隊要倒下的人。
丁廣生又說:“保持一會,就像在對著拉話。”
丁廣生說著,帶領一個小隊快步走向門口崗哨。
門口的崗哨聽見這邊的動靜了,知道是保安團的人,便不十分警惕。保安團的人和他們常有矛盾,經常互相找茬,特別是那次在齊家川,偵緝隊提供的情報不準,保安團丟了一個營,雙方彷彿結下了死仇,就是這些底層士兵,見了面就掐。然而,鬧歸鬧,掐歸掐,畢竟侍奉的是一個主子,相互還是顧忌著比較收斂,反正就是鬧事,沒有結果,更多老實點的就是躲開對方。就像剛才,明知道是保安團的人,就是不回答口令,也不敢就真開槍,保安團的人畢竟人多勢眾,偵緝隊惹不起。
丁廣生他們到哨樓跟前,哨樓裡的人連問都不問。一名戰士上前敲門,一樓的人才開啟門,還沒及問話,脖子就被割了。接著戰士又“噔噔噔!”跑上二樓,兩個執勤的知道是保安團的人來了,竟然還上哨樓來了,坐著沒動,只是扭過頭來,似乎想質疑上來幹什麼,這裡又再坐不下一個人。戰士沒猶豫,迅速劃了兩人的脖子。兩人才瞪大眼睛,想站起來,卻捂著脖子,向後倒去,四條腿把小哨樓蹬的撲撲楞楞的。
西門口的問題解決了,丁廣生立刻給外面隱蔽的三營發出訊號,然後安排人脫了保安團的衣服,等著迎接三營,給三營介紹情況,引導三營攻打保安團。他則帶著別動隊,依然穿著保安團的衣服,準備進保安團營地繼續刺殺,結果他們剛拐進保安團居住的衚衕,就聽到南門傳來猛烈的爆炸聲,接著槍炮聲齊鳴。這是已經打起來了,他們的刺殺行動只好終止。他們立刻退出衚衕,往東走了有一百米,躲開衚衕口,在街邊隱藏。
忽然,一夥保安團的人,從街對面一個衚衕裡跑了出來,黑乎乎的人影,看上去大概有一個排,顯然是出去搜查的還沒完成任務,聽到爆炸聲,要回去。
丁廣生一揮手,說:“上,殺掉!”
戰士們立刻撲了上去。保安團的人正急急火火的跑著,斜刺裡衝來一夥人,快的有點不適應,手裡的槍還沒轉過來,人也沒站定,就看到像是自己人,只是覺得脖子一涼,接著就摔倒了。就這樣,他們死的不明不白,稀裡糊塗。他們為什麼要參加保安團?參加保安團就為禍害別人,撈到點好處?那還能為什麼?以後會怎麼樣?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了。他們用自己的命詮釋了這一切,留給這個世界的,沒有那一片樹葉飄落的過程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