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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因為他想來想去錢友昌不會再把藥運到這裡了。
第二天晚上他又到五夫人的別墅,這裡也做了防範,窗戶都裝了鐵欞子,樓後面一層的視窗外還拉了鐵蒺藜。門口的看守也牽著狗,在繞著樓巡邏。還是那輛摩托車來了,就停在前院。牽狗的看守繞到樓後去時,蘇陽翻牆進了院子,把摩托車的後輪給扎破了,又迅速出來。
蘇陽離開五夫人的別墅,過了十字街口,在一節東西向比較偏僻的街上,這裡是個山腳,與街道相連,沒有住戶,卻有茂密的樹木。蘇陽就坐在暗影裡等著。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範宇清才下樓,到前院掏出鑰匙啟動了摩托車,騎著一扭前輪就要向門口駛去,可感覺車不對,立刻停住,支撐車擦看,後輪沒氣了,他氣的把摩托車踹了幾腳,站著撓頭。然而沒別的辦法,這條街上也沒有修車的,留下摩托車明天更麻煩還得再來一趟,想來想去還是推著摩托車離開五夫人的別墅,往回走。這個點了,街上不見一個人影,平時騎車經過不覺得,現在推著走就覺得瘮得慌,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他把槍都直接捏在手裡。
過了十字街口,沒走多遠,範宇清忽然感覺哪裡不對勁,他緊張的前後左右的看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心裡稍安定了些,想著繼續往前走,一扭頭,驀然一個黑乎乎的戴著頭套的人竟然和他並排走著。他嚇的“啊!”的一聲,本能的抬手舉槍就要射擊,結果手裡是空的,哪還有槍。“鬼啊!鬼啊!”他喊叫著,鬆開摩托車,拔腿就要跑,結果怎麼也跑不動,衣服好像被樹枝掛住了,可街道中間哪來的樹啊。
範宇清被嚇得心裡慌的已經沒了理智,僅憑雙手雙腳慌亂的掙扎。摩托車倒過來又把腳砸了,疼的直鑽心。可他已經顧不了了,心裡只有兩個字,“完了!完了!”腿軟的立不住了,要往地上癱坐。可他的頭髮又被人揪住了,使勁的拖他,他疼的受不了,又本能的蹬著腿,配合著到了街邊的樹林裡。上次在賭場凶神惡煞的勁頭一點也沒了,就這點膽,這點能耐,真讓人不齒。蘇陽把他扔在地上,一隻腳踩著,厲聲說:“說吧。”
範宇清立刻求饒的說:“我說,我說,我是喜歡五夫人,喜歡看她,喜歡和她拉話,可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連五夫人的手指頭都沒碰過。我說的完全是真的,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蘇陽意識到這傢伙把他當做四虎的人了,以為發現範宇清與五夫人的曖昧了。蘇陽也沒有更正,又說:“再說。”
範宇清意識到抓他不是他與五夫人的事,神經緩和了點,說:“我不知該說什麼?”
蘇陽說:“知道什麼說什麼。”
範宇清說:“我知道的事多了。”
蘇陽腳下用勁,範宇清的肋骨接著有斷了的,痛的大喊:“我說!我說!我們堂主家裡前段時間被人偷了,聽說偷人的是一個馬隊,到沛城國軍的地盤去了,我們堂主就很生氣,讓我們所有人留意抗日分子和地下黨的窩點。聽說前兩天三虎的手下發現一家‘國際貿易商行’很蹊蹺,堂主就讓蹲守主,一旦確認是抗日分子的窩點,就立刻告訴日本人抓人。剛才五夫人說基本確定了,就是抗日分子的窩點。只是堂主不做沒把握的事,讓日本人瞧不起,讓再確認。”
蘇陽問:“你說的就是東陽路與飲馬街交叉口的那個‘國際貿易商行’?”
範宇清說:“好像就是,三虎的人離那裡近。”
蘇陽又說:“二虎有什麼訊息?”
範宇清說:“二虎的事我不清楚。”
蘇陽問:“他有幾個夫人?”
範宇清說:“聽說有七個,大夫人、二夫人住在老宅裡,就是華洋街二十二號,其她的我不知道,再就是七夫人,去年娶親時我們也吃酒席了,聽說二虎新買了別墅,在洪家西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