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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隊長,曾在日本留學,娶的就是日本媳婦,叫小泉純子,身邊有個女兒,今年三歲了。第二個比李梅大一歲,兩歲時夭折了,第三個叫李晴,比李梅小三歲,去年學校畢業,在警察局任日文翻譯。李梅媽媽在李梅身後還生過一個男孩,三歲時夭折了,李梅媽媽太傷心,發誓再不生了。
豐玉青不但年輕,也是膚白貌美,這時,穿一身碎花緞子旗袍,披一件裘皮短外套,近一米七的身高,膚如凝脂,口紅塗得鮮豔欲滴,好色的男人看見了怕都想要衝上去咬一口。一對大眼睛含情脈脈,那眼光裡透著一種難以言傳的犀利,使人既貪婪她的美色,又不敢藐視她的身體。她最受李厚澤寵溺了,她之所以走在最後,是她最小,會來事,而且顯得懶散,更有對李梅回來不怎麼感冒,只是礙於李厚澤的女兒而已。這時在到大廳的最後三級臺階上停住了,斜身手肘撐著樓梯欄杆,依身而立,看著眼前的情景,
一聲二小姐回來了,一家人全出來了,可見這件事在家裡的影響。
李梅自知是要回來做工作的,想表現得親切一些,滿臉笑容的上前搶先喊:“爸,大媽,媽!”
李厚澤已下了樓梯,取下嘴裡的菸斗,冷著臉,也沒回應李梅的稱呼,自以為李梅是在外面瞎混不下去了,才又跑回來的,所以前所未有的厲聲喝道:“跪下!”
李梅一下僵住了。她想到過爸爸會嚴厲的對待她,會像審賊一樣審她,沒想到一見面就讓她跪下。如果就父女倆,她跪下就跪下了,現在當著全家人的面她要跪下,在這個家她還有什麼尊嚴和地位?以後還怎麼做工作?她決不能被人呼來喝去,就是爸爸也不行,何況爸爸現在還是個大漢奸。她是回來做工作的,與他鬥爭來的,不是來乞求他的。只是他畢竟是爸爸,所以她盯著爸爸,口氣卻平緩的說:“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李厚澤卻更威嚴的抬高聲音,身子都抖了抖的說:“我讓你跪下!”
李梅也是臉色一冷,也抬高聲音,說:“我要是不跪呢?”
李厚澤氣的身子一轉,舉手就要給李梅一巴掌。嘴裡還喊著:“你個逆……”
這時,站在李梅身後的田苗苗身影一閃,就站到李梅身前,抬手就要格擋李厚澤的手。兩人的手就差那麼一點沒接觸上。
李厚澤的手停住了,田苗苗往前一撲,讓他神經一緊,一股危險的氣息迎面撲來。他不會武藝,但對這股氣息感覺的這麼清晰。他沒受到攻擊,田苗苗只是阻擋他的攻擊的,但他還是產生了退縮的心理。他聽到李梅說田苗苗是在路上撿的個妹妹,像他這種家庭,想來寄養生存的人不奇怪,他根本沒當回事。可田苗苗這快的讓人驚異的身手,這意圖,可不是路上隨便撿的個妹妹那麼簡單。他心頭的神經繃得緊緊的,意識到梅兒不是一般人了,不是在外面瞎混不下去回來的。兩人的氣勢讓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住了。他是很強勢,在家裡說一不二的人,但並不是個殘暴的人,他打過兒子,但從沒打過女兒,在他的觀念裡,女兒是由媽媽來管教的,男人管教女兒有違人倫。今天實在是女兒的行為太過分了。
只是大家都沒注意到,三太太的神色變了幾變,腿腳在蠢蠢欲動。
李梅一把拉住田苗苗的手臂,把田苗苗拉到身後。她的衣服都碰到她爸爸的衣服了,抬頭盯著她爸爸的眼睛。這是她爸爸,田苗苗不該出手,也不能出手,可她沒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景,現在已經發生了,她只好護著田苗苗,又委屈的滿臉淚水的說:“我回家來了,你要幹什麼?你就這麼恨我?我做什麼事了?我那得罪你了?我那對不起你了?你打我,憑什麼?”李梅把臉給她爸爸跟前伸著,又指了指自己的臉,說:“打吧,朝這打啊,打啊!”
李厚澤的胸脯明顯的起伏著,放下手,極力平息著心裡的氣,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