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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正在查監視黑幫的情況。因為搞藥品是他的主要任務,黑幫才能搞到藥品,所以,他格外關注黑幫,派人多點監視,期望再次有所發現,更多獲取藥品。
他到一個小吃攤吃飯,剛要坐下時,聽到旁邊走過的兩個人的對話:......皇軍和特務處突然攻打太白樓......,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卻像給他身邊扔了一顆炸雷,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焦急,心跳急速加快,他轉身就跑,又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腳踏車,他不管不問的,跨上腳踏車騎了就跑。身後傳來車主焦急的呼喊聲和追逐聲,但他已經無暇顧及,全心全意地向前賓士。
蘇陽拼命往太白樓趕,快到太白樓時,遇到張延方他們。張延方立刻報告說:“太白樓暴露了,鬼子和特務正在攻打。太白樓飯店掌櫃的負重傷……”
蘇陽一聽李梅負重傷,頭“嗡!”的一下,條件反射的說:“李掌櫃怎麼會負傷?”在他的意識裡,發生重大變故,苗苗把前院一封,王豔麗就能立刻帶著李梅脫離敵人,安全撤離,她怎麼會受傷?
張延方說:“情況不明,我也沒敢檢查她的傷情,已經被戰士背去和平巷四十六號院去了,還有其他七名傷員,傷都很重。現在還有跟著太白樓掌櫃的田苗苗沒出來。”
蘇陽一陣心慌,又極力控制著自己問:“總共回去幾個女的?”
張延方說:“算李掌櫃三個。”
“三個?”蘇陽知道田苗苗還沒出來,一時不知道還有誰沒出來,太白樓算曲掌櫃媳婦有五個女的,張延方他們不認識太白樓飯店的人,他說:“給我三個人,你帶其他人散開在和平巷四十六號院周圍警戒。讓葛昌正帶人立刻尋找沒出來的人。其他人按預先安排趕快出城,躲避。救治過的傷員也按預先安排的護送出城。”
“是!”張延方應著。這些情況都預先有安排,張延方當然都知道。情況緊急,鬼子回頭會進行大搜捕的。
蘇陽說完不等張延方回應,立刻騎腳踏車走了,三名戰士拼命的在他後面跑著追著。
張延方帶其他人又返回和平巷四十六號院去警戒了。葛昌正知道田苗苗和王豔麗沒回去,立刻帶了四個人又到太白樓來尋找。
蘇陽趕到太白樓后街時,正遇上敵人第二輪炮擊,炮彈爆炸太猛烈,他幾次想進夾牆通道,都沒成功,只好躲在排洪進出口,炮擊一停,他推開堵著的木頭和磚頭,第一時間進入李梅原來的辦公室,扒拉開田苗苗陣地的幾根椽子。桌子沒有直接挨炸,還原樣的立著,桌布完全碎了。他爬進陣地,抱起田苗苗,跪趴著退出陣地,轉身到進出的排洪溝。
田苗苗滿身灰土,臉被灰塵迷的看不出模樣了,身子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緊緊的閉著眼,沒一點反應。他沒有呼喊,也沒來得及檢查苗苗的傷,只是又一次流淚,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在他的臉上滑落,可他沒時間悲傷。
蘇陽剛出排洪口,三個戰士便跑了上來,他把田苗苗遞給一個戰士背了,又脫下自己的上衣給田苗苗蓋了,說:“你們護送她去和平巷四十六號院。”
一個戰士說:“首長,他們兩個護送回去,我跟著你。”
蘇陽擦了一把眼淚,嚴肅的說:“不行,都立刻回去,不許耽誤,小心暴露。”
“是!”戰士們沒敢違逆,揹著田苗苗跑走了。
蘇陽動作敏捷地再次從排洪口折返回夾牆處的一堵斷牆後面躲藏起來。此時,日本兵開始展開搜尋,這次他們並沒有直接衝鋒,而是謹慎小心地摸索前進,仔細搜查著田苗苗所鎮守的陣地。他們將木頭和磚塊全部撥開,移開那張笨重的榆木桌子,並拿起田苗苗遺留下的衝鋒槍以及七八個空的彈匣,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些什麼。日軍那位少佐參謀也走近前來檢視情況,也許是因為沒有找到田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