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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幾個人詳詳細細反反覆覆的審問了幾遍。畫像師也根據範宇清的描述,畫了畫像,範宇清說畫的很像,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離開。
李晴也來了現場,她只是個翻譯,可一聽是個要買藥的人,一下就聯想到襲擊她的那個人,等畫像出來,她驚得目瞪口呆,活脫脫就是同一個人。她幾次都衝動的想揭示這是共黨的人,可一想到那樣就會引起這些特務的糾纏,肯定會把她的一切翻個底朝天,她的身份就會暴露,還會牽涉到她姐姐,甚至她一家人都會受牽連。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還是把嘴閉的緊緊的。
下班走時,正好要通緝張貼的畫像的印刷品出來了,她也拿了一份。回到家,她連自己的屋子都沒進,直接敲開姐姐的屋門。田苗苗來開的門。為不引起家裡特務的注意,王豔麗沒有到李梅家,李梅讓爸爸給辦了戶口和良民證,安排她直接住在了飯店,所以,屋裡還是隻有李梅和田苗苗。李晴一進門,就把畫像給了田苗苗,說:“認識他嗎?”
田苗苗接住畫像一看,有幾分像哥哥,可又不像,又看到通緝介紹,四十歲左右,便立刻否定了是哥哥,說:“不認識,這是誰啊?”
李梅接住通緝畫像,看著,問:“你是說這個人就是在你的別墅襲擊你的人?”
李晴得意的說:“對啊!”
李梅不解的問:“是你舉報他畫的像?”
李晴自以為是的說:“我可沒那麼傻。是他又犯案了。你是沒見今天的場面,日本人的特務機關的人、警察局的人、特務處的人、偵緝隊的人都到場了。”
李梅又追問:“他犯什麼案了?”
李晴說:“你沒看這上面寫著,他要買藥,又偷人。”
李梅不高興了,嚴肅的說:“究竟怎麼回事?說清楚!”
李晴一看姐姐拉下臉來,也不高興了。本來她看到這個人被通緝,還一副幸災樂禍的心態,示威似的來給姐姐和田苗苗看,結果還讓姐姐落了埋怨。她嘟嚕著嘴,說:“他跑到五虎堂的場子問人家買藥,讓人家攆走了,又跟著人家的人到五虎堂四虎的五夫人家,撬開人家的窗戶,鑽進人家五夫人的臥室,開了人家的保險櫃,把人家保險櫃的錢全偷走了。這不就成了通緝犯了。”
李梅思索著,又問:“五虎堂是幹什麼的?”
李晴說:“黑幫啊!城裡的黑市就是被黑幫控制著,那些大煙館、賭場、妓院、舞廳、茶館什麼的都是他們的產業。”
李梅更確切的知道了,這就是蘇陽還在查買藥的渠道,看來買藥的渠道隱藏的很深,查起來還是一波三折,不過目標已經有了,上次來說是黑幫,現在已經是五虎堂,而且已經查到五虎堂的內部了。就蘇陽的能力,她還是很有信心的。只是這樣被通緝,不知他知道不知道,化妝不能畫一個樣子,為此,她心裡不免擔憂,為蘇陽捏一把汗。
李晴見李梅好久不言語,說:“姐,你說他被通緝,再被抓住,我該不該高興?”
李梅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說:“你高不高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腦子裡要想清楚,別犯迷糊。就如這件事,他襲擊過你,他被通緝了,你在心裡幸災樂禍一下有情可原,千萬別腦子一熱,把自己摻和進去,那樣的話,可能就是萬劫不復了。”
李晴說:“我知道。”
李梅說:“知道就好。”
李晴沒有得到想要的情景,反被姐姐教訓了一通,心裡悶悶不樂的回自己屋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孫吉英到街口賣小吃的攤上買了兩碗豆腐腦,轉身要回去時,見一個人在牆上貼通緝令,有人已經湊過去看,她也湊了過去,一眼看到畫像好眼熟,可一時沒意識到是誰,看了通緝的內容,四十多歲的人,自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