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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八路李梅,妹妹就完了,他保不了,他爸爸也保不了。另一方面妹妹一旦出事,他和他爸爸也就沒法幹了,一旦他們不幹了,日本人肯定會收拾他們,他們必將是家破人亡。更何況日本人統治的越來越久,權勢就更加穩固,應對的策略就越多,對他們的需求就不那麼迫切,甚至會逐步轉向排斥,到時候自然是一腳把他們踢開。對於這種形勢他心裡是清醒的,他無法改變這種形勢,只有心裡埋怨妹妹闖禍,不省心,他這麼維護妹妹,妹妹還並不領情。他不由心裡感嘆:沒辦法。他們還不是那種把靈魂也交給日本人的漢奸,還想保住自己最基本的尊嚴。
李徽一走,松本俊便說:“這個李梅要麼天真無邪,要麼就是高明無雙,編纂這麼一個故事,把我們調查的路都堵死了。”
宮崎康仁說:“你還認為這兩個李梅是重合的?”
松本俊說:“百分之六十是重合的,我還是建議把她抓起來,不能定案,也囚禁起來。”
宮崎康仁搖頭說:“不!不!目前她還沒那麼重要,抓了她,我們就和李厚澤、李徽沒法合作了。沒有確鑿的證據,先不要動她。但我們可以把她監視起來,你們在李厚澤身邊不是有人嗎?”
松本俊說:“是黑龍會安插進去的。”
宮崎康仁說:“那就給本田秀作打電話,佈置從內部監視,我們再派人從外部監視。”
松本俊點頭說:“嗨!我回頭安排。不過我還是想會一會她,瞭解瞭解她。”
宮崎康仁說:“可以,我們約李厚澤吃飯,讓帶著她就行。”
下午,日軍司令部特務機關又召開警察局刑偵一科科長白懷仁遇害案情通報會。
案情比較特別,因為白懷仁是日軍司令部去年推崇的典範,日本人比較重視,同時,白懷仁是警察局刑偵科長,自身能力應該很強,就這樣被放了血,十分殘忍和恐怖,讓在座的人心裡都感到了強烈的震懾。
根據案情分析,兇手只拿走了白懷仁保險櫃裡的錢,其它物品沒有動,包括槍支彈藥。兇手是在制服白懷仁的情況下,為威逼白懷仁開啟保險櫃,割斷了白懷仁的血管,致白懷仁死亡。兇手在現場沒有留下明顯的線索,說明反偵察能力很強,應該有軍警背景。同時,兇手專對白懷仁下手,說明知道白懷仁有錢,應該也是軍警內部的人乾的。大致判斷是這樣,當然,在沒有確鑿證據下,不排除抗日分子,特別是共黨作案。最後特務機關長松本俊要求以警察局為主,其它軍警部門協助配合,十日內破案。
這一事件對李徽的影響有限,雖然當時心裡感到震懾,可回頭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可這件事很快就傳到李厚澤的耳朵裡,李厚澤就不淡定了。昨晚李梅的話還在他的耳邊鳴響著,今天就真的出現了。他不像警察和特務那樣根據線索分析判斷,他只憑自己第一時間的感覺,這一定是李梅的同夥乾的,不然一般人不敢對軍警下手的。起初他還想著如何調和兒子和女兒之間的對立,一直沒有一個好的辦法,又不能直截了當的和兒子商量對策。最後他只好派出三組十二個身手好的,又帶著槍的人,一組直接到偵緝隊,護衛李徽,一組去李徽家護衛,一組到自己家門口看守。他自己的護衛以前常跟著的就魏青一個,現在也配成三個了。他知道這不是萬全之策,在他家的小女孩就敢對一個日軍小隊下手,在外面的還不知道是多厲害的人物,他這幾個人肯定無法護他們周全,但防範一下也是一種心理安慰。
田苗苗待在家裡好無聊,就一直在練功,學習,學習,練功,不然就滿屋子溜達。忽然她看到門口多了兩個穿黑衣服的人,她剛要轉身給李梅說,一扭頭,又猛然看到斜對面街上一戶人家三樓的窗戶是開著的,有人拿望遠鏡朝這邊看。李梅正在書桌前看書。田苗苗過去彎腰趴在桌上,低聲說了情況。李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