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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但是，它卻對於真正擁有尊嚴的人沒有作用……”
“什麼意思？”
“每個人都有一些比較脆弱的東西，如飢腸轆轆時的的美餐，精疲力盡時舒適的床鋪……”
不知道瘋子是真的沒有看出我只想問到底怎麼用尊嚴抵抗ε病毒，還是他想給我解釋的多一點，清楚一點，總之他說的有點遠，但我只能聽著。
“有尊嚴的人，能夠透過符合道德的，符合自己心靈追求的方式獲得這些東西……”
他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牢牢的盯著我……
我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潛意識中，對家人對朋友充滿了擔心和憂慮，也因為你的心底其實非常討厭陰謀和手段，所以你對你的現在存在牴觸心理……”
注意到我想明白了，瘋子開始接著分析。
“你還是認不清現實，幻想著不用那麼麻煩，不用這麼殘酷就得到自己的東西……”
“於是，你的尊嚴沒有了……”
“ε病毒趁機控制了你……”
“怪不得，每次我的休息後，我就會向白冬楊報告我的情況……”
我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不，向他報告你行蹤的不是ε病毒，是你想妥協的潛意識……”
瘋子儘管不忍，但還是很直白的，很客觀的說了出來……
“要了尊嚴，就會為此付出因為要尊嚴的代價，會更加苦，更加累……”
也就是說，我此刻遭受的進化的ε病毒，道理都一樣，就看我能不能堅持自己的尊嚴了……
現在，白冬楊透過進化的ε病毒，會趁我的失神，或者自我的道德譴責控制我……
但目前也應該不是能一直控制的。
我試了試布在他周圍的智慧資料，那些智慧資料依然在等我的命令。
“既然如此，剛才為什麼不利用智慧資料，反過來操控我……”
一邊想，我一邊冷冷的問了出來。
“只要控制了你，就是控制了智慧資料，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
白冬楊笑了，他很得意。
他在撒謊，我分明清楚的知道他利用我的資料對我發動過攻擊，只是被我提前暗設的智慧資料擋了回來……
但也沒必要說明，我同樣笑了，對著他笑了……
“你拖延時間有用嗎……”
我注意到了坐在地上，被我控制的異能者。
“那就要看他的能力了……”
他很坦白。
“我只是限制了他，隔絕了他的能量，他不會死的……”
我冷笑中，將他的皮笑肉不笑、裝模作樣的表情撕開了……
“不用給我說，我也沒必要知道……”
他直接無賴的看著我，一副隨我便的模樣。
我一驚，我真的怕他趁我失神，控制我後，殺死那個異能者，對於白冬楊而言，這很簡單。
我一愣，立刻解除了對異能者的限制……
“沒事吧……”
白冬楊平靜的問著那個異能者。
“獲取的智慧資料實在太少，根本不足以進行分析……”
異能者對他自己絲毫不在意，直接報告著結果……
“知道了……”
白冬楊不置可否的、平靜的說著。
異能者不說話，緩緩的來到了白冬楊身後，全力恢復起來……
“我們交換吧？”
就在我又暗暗佈設智慧資料的時候，白冬楊似乎沒有了其他辦法，他突然很誠懇的提議著
“這一次，我也是沒有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