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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忘。」聽著陸誠咄咄逼人的質問,舒夏抬起腦袋看著人回答。
「沒忘?」陸誠不屑地輕哼一聲。
「我只是想賺點錢。」對上陸誠的眼,舒夏雖然有些心虛,卻還是說了出來。
「我給你的錢不夠?」
「我只是想憑我自己的本事賺錢。」這樣她被掃地出去的時候才不會無處可歸,她的父親才不會因為沒錢被趕出醫院。
那一句憑我自己的本事讓陸誠再次不屑地冷哼一聲。
「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我也會換個工作。」她的父親還沒有換腎,她現在不能惹他生氣,所以舒夏馬上垂下頭,一臉乖巧的說道。
陸誠只是黑著臉的看著人沒有出聲。
舒夏躊躇了下後走上前,遲疑了下才拉起陸誠的大手。
「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了。」姿態放的很低很低的道歉。
「以後不許出去工作。」手被拉住,陸誠沒甩開,卻冷聲的提醒。
「我……」
「以後我每個月會給你帳戶打三十萬,不許再出去工作,聽到沒有。」舒夏沒有馬上答應,讓陸誠的臉色又冷了幾分。
「不用,我……」
「還有意見?」不等舒夏說完,陸誠直接打斷。
舒夏只喃喃的動了動嘴唇,之後說道。「我知道了。」
她現在是被包養的女人,她要聽話,她的父親還在醫院裡,還等著這個男人救命呢。
雖然這事實她一直都認得清,但心裡還是覺得難堪和委屈。
而陸誠,看了舒夏一眼後收回自己的手轉身走進客廳,之後拿出醫藥箱。
見舒夏還一直站著不動,冷聲的提醒。「杵那幹什麼?還不過來?」
舒夏哦了一聲,也顧不上心裡的難堪和委屈,小碎步的跑到陸誠的面前,一副乖巧小媳婦的站著。
「把衣服脫了。」陸誠一邊開啟醫藥箱,一邊對舒夏說道。
「現在……」舒夏垂著頭並沒有看到陸誠拿著的醫藥箱,只以為他動了心思,但就算不想,還是乖乖的將衣服脫掉,不過難堪的感覺更重了。
看著白皙肌膚上掐痕,抓痕,陸誠的臉又黑了幾分,就連周身的氣壓都跟著降了下去。
「我……」感受著陸誠的低氣壓,舒夏想解釋,但只說了一個字,一股清涼的感覺就從她胳膊上發疼的肌膚上傳開了。
因為心裡帶著氣,所以陸誠塗藥的動作是一點也不輕柔,但那一陣陣的清涼好像塗在了心頭上,將她心頭的難堪驅散了不少。
「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去賺錢,你父親的醫藥費也就不用我管了。」將舒夏上身所有青紫色痕跡的地方都塗上藥膏,陸誠用視線指了指褲子。
「不,不用了吧。」嘴上說著不用,但在陸誠不太友好的視線下,還是乖乖的將褲子脫掉。
雖然難堪的感覺不那麼重了,但白皙的一張臉卻竄上了羞紅。
兩個人即使已經裸呈相對了那麼多次,但這麼開著燈的站在他面前,還是第一次。「我自己……」塗還沒說出來,陸誠已經拿著藥膏開始塗抹了。
藥膏塗完,舒夏紅著臉剛要將褲子穿上,就聽到陸誠的『別穿了』三個字。
舒夏拉著褲子的動作頓了頓,之後紅著臉將褲子徹底的脫掉,垂著頭沒敢看陸誠的說了句「我先回去了」就要跑回客房,卻被陸誠拉著胳膊按在了沙發上。
「好玩嗎?」
「什麼?」
「在泥漿裡摔跤?」
「不,不好玩。」
「我還以為你喜歡呢?」
舒夏咬著唇的搖著頭。
「記住了,別亂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