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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舒夏動著嘴唇卻沒有解釋出來身上青紫傷痕的由來。
「嗯?」陸誠輕嗯一聲等著她的解釋。
對上陸誠的眼,舒夏嚥了咽口水,很沒有底氣的回答了一句。「不小心弄出來的。」
「不小心?」頓了頓,接著說道。「那可真是夠不小心的。」
舒夏只是看著人沒再多解釋。
陸誠靜靜地盯著身下女人的臉看了片刻,之後猛地俯下身,一點也不客氣的吻著。
舒夏感受到了陸誠的強勢和惡意,卻只一聲不吭的忍著。
這個時候不能得罪他,不能。
「不疼?」小女友的乖順卻讓陸誠不是很滿意。
「疼。」嘴上很輕的回了一個疼字,腦袋卻用力的搖了搖。
陸誠的臉色卻黑了幾分。
「我……」
「既然不疼,那我也不用客氣了是吧。」說完不等舒夏回應,陸誠也是真的不客氣了。
褪去這段時間的溫雅克制,陸誠就變成了一頭像是餓了很久惡狼,將身下的女人一點也不溫柔的拆骨入腹。
不管陸誠做的有多過分,舒夏就咬著唇隱忍著。
到最後,見舒夏的唇被咬破滲著血,陸誠終是不忍的放緩了力道。
感受著陸誠放緩的力道,舒夏不由抬眸的看了看他。
「傻。」陸誠卻只唇輕啟的吐出一個字。
傻?
不是她傻,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情婦而已,本分不就是滿足他,取悅他。
取悅她不會,但滿足她能堅持。
而舒夏,沒將陸誠取悅好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強從床上爬起身。
雖然這段時間她都住在客房,但陸誠每一天都飽餐一頓的跟著睡在了客房。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陸誠都沒有再踏進客房。
舒夏雖然得以休息,卻又有些擔心因為惹惱了陸誠讓她的父親得不到治療。
要知道雖然她父親現在的用藥都是最好的,但最根本的是換腎。
舒夏擔心卻也沒敢去打擾陸誠,免得讓他更厭煩,不敢找陸誠,她只能想辦法賺錢。
這樣有一天陸誠膩了她,她才不會流落街頭,她父親才不會被從醫院趕出來。
雖然她和陸誠沒有簽訂任何的協議,但她心裡清楚,只要他對她膩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終止了。
陸氏的醫院裡,下班之後陸誠去了舒夏父親所在的病房區。
「舒夏沒過來?」
「舒小姐今天還沒有過來。」
聽著護工的回答,陸誠的眉皺了皺。
「應該是學校有事耽擱了吧?」見陸誠皺眉,護工解釋的說了一句。
陸誠嗯了一聲後轉身離開,隨後進了病房區主任的辦公室。
正準備下班的主任一見陸誠馬上停下換衣服的動作。
「舒軍的腎源找的怎麼樣了?」
「正在安排。」主任馬上回答。
陸誠對舒夏父親的照顧並沒有避諱,所以病房區這邊醫護人員也都知道,他一問,主任自然馬上就回答出來了。
「快一點。」
「知道了。」
從病房區走出來,陸誠就接到了李景的電話。
現在他們的圈子裡,也就他們兩個人還是孤家寡人了,李景是準備將風流進行到底,堅決不肯找個女人安分下來,至於陸誠。
一想到自己的小女友,好看的眉不由得挑了挑。
不過再一想到她的不聽話,挑起的眉又落了下來。
「最近發現了個好地方,一起去玩。」電話接通後,李景輕浮帶笑的嗓音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