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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生嗯聲,想起件事:「昆塔她暫時睡在我們那裡,你回去別被嚇著。」
阿沙呸聲:「誰嚇著誰?昆塔那臭不要臉的怎麼也跟來了?可別和我說單純打工,你信我不信,你等著,我現在就回去讓她離開。」
趙海生及時阻止他:「得,我陪你喝酒。」
接下來的一週康復訓練,外界沒發生什麼,除了醫院伙食比先前難吃,斯諾不斷抱怨,導致她今天沒忍住,把盤裡還沒吃完的半張幹餅塞到他嘴裡:「閉嘴,醫生喊你多吃點就得多吃點。」
旁邊正喝茶醒酒的阿沙眼睛瞪成銅鈴:「上帝,他只是個病人!而且那是你的餅!不想吃別硬塞給別人!」
趙海生說:「我真想念以前鄰居家做的醬香餅,雖然我不喜歡,但現在我很喜歡。」
阿沙說:「別說得這麼矛盾。」
斯諾吞進肚後面色痛苦:「還以為會被噎死。」
「你頭髮這麼長怎麼也沒時間修修,奈爾,我們去大街上給他找個託尼老師吧,哪有理髮店?」
「理髮?我會。」海生捋袖拿剪子準備開搞,對方被嚇得面色蒼白:「你給我省省吧!你之前給哈拉克剪頭髮不就差點把他耳朵剪下來了嗎!」
阿沙難得沉了聲喊他:「斯諾!」
「……」斯諾沒嘴裡嘟嘟囔囔,趙海生伸手拉著他的臉笑著問:「又沒真把他耳朵剪下來,我這回試試你的,技術鐵定比之前技術好,畢竟這都過了幾年了,一,二……六年了吧。」
斯諾白她眼,抱住阿沙的手臂不想撒開,這幅場面還正巧被路過的護士瞧去,護士姑娘神秘地笑了,阿沙的臉綠了:「……滾你媽的!給我起開!」想想氣死了,直接拔槍而起。
趙海生那個看戲的笑得可歡了。
進來探病的程易山目睹了這樣一幅滑稽場面,他當沒瞧見阿沙那把槍,自顧自走進來後,站到病床面前、沙發旁邊的位置,坐在沙發上的海生昂首瞧了兩秒,站起來,拍了他手臂:「出來聊聊。」
醫院後院安靜些,這塊地的綠植花草茂密,陽光明媚,兩人找了陽光處肩並肩站著,趙海生單刀直入地問:「安魯對他做了什麼?」
程易山回答:「這點還在調查。」
「問斯諾他說不知道,我問你,你說還在調查。你倆成心蒙我呢。」趙海生屏息著說話,「被人關地牢這麼多天怎麼可能那點傷,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程易山這回沒動靜了。
「果然有什麼瞞著我。」趙海生伸手拽住他衣領下拉,也不過迫使男人的身軀往前微微歪曲,「他是我朋友,我得知道真相。」
程易山仍舊沉默,看來是答應過不隨便透露事實了。
「好。」趙海生笑著點頭,「大不了去問別人。」鬆手離開。
「你去問誰?」程易山握住她手腕卻被一把拍開,只見海生皺著眉轉身,表情很陌生。他思慮三秒,從兜裡掏出那根紅髮繩,「上次沒能交給你。」
「你不必在這種時候轉移話題。」
「我沒有。」程易山握住發繩,「一分鐘,如果能搶過去,我全部告訴你。」心裡想的是,一分鐘不可能。
趙海生來了興趣,笑著反噢聲:「你說的。」
「我說的」這句話沒能出口,趙海生這厚臉皮的人竟直接湊到面前貼住他嘴角。如海生所料,程易山這個純情硬漢愣在原地,發繩被順利摸走時,她雙臂相環笑著問:「這不就給我拿走了嗎。」
程易山看著她說:「這不算數。」
「你可沒說能不能親嘴,哦,這還不算親呢,怎麼樣,認輸嗎。」卻見程易山的臉已經不算好看了,凝滯的一張臉,由此可見他把親嘴這件事看得比結婚一樣重要,趙海生無奈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