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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正值妙齡,但幾乎沒有新衣服穿,全是親戚朋友淘汰下來的。商甲琰記得那時候三姨給商甲琰的舊衣服最多,舊衣服穿在商甲琰的身上,顯得肥大極為不合體。
商家的經濟本就困頓,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先是商甲琰的大堂姐打電話來催要5000元,話語極其惡毒,“趕快還錢,否則就是不要臉。”父親聽見此語如遭雷擊,氣得又去住院。父親根本就不會沾大伯的光,等到手頭松的時候自然就會給大伯寄過去,但沒想到會被大堂姐辱罵。
接踵而至的是商甲琰的姥爺,姥爺拄著柺杖親自來到商家,向母親討要2000元。母親哀求父親寬限到年底,承諾給姥爺一定的利息。當姥爺聽到提到“利息”二字時,開了尊口說“雖然我等錢用,但是女兒的事情應該放在第一位,等到年底再還吧。”然後母親強作笑顏送姥爺回家,等到無人時母親的淚水無聲地流下。
商家所遭遇的兩次“逼債”,商甲琰都在場。當著父母的面,商甲琰的眼淚強忍著沒有流下來。但是背地裡商甲琰哭了好幾次。商甲琰替父親難過,人到中年仕途不順又被親人所辱。同時商甲琰也為母親不值,母親就像蠟燭一樣為姥姥家奉獻著光和熱,但依舊被姥爺追債上門。
商甲琰很想盡孝心來幫助父母,提出過退學去打工,為家裡增添一份力量。但商甲琰的提議被父母拒絕了,畢竟過完暑假,就是商甲琰人生的關鍵時刻——高考前夕。
雖然國內外有很多人批判高考制度,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沒有擠過去的不見得就是庸才,也許只是偶然的失誤。而考上的學子也不一定就是國家的棟樑,或者只是題海戰術的獲益者,或者只是高分低能。但按中國的國情,絕大多數人還是認為“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倘若誰能順利考上一所大學,就會有穩定的工作,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鐵飯碗。何況那時的民營經濟並不發達,找工作不好找,就業率極其低下。
1995年過了暑假,乙瑾就要升初三,當時因為受家裡環境影響,學習成績在重點班裡倒數第三。班主任老師說照這個趨勢,乙瑾別說考培英高中,就連上一般的普通高中都成問題。商甲琰心裡為乙瑾著急,不願乙瑾耽誤學業,沒有錦繡前程。
於是商甲琰找了一份飯店服務員的暑期工,所得的微薄收入全部用到家裡。商甲琰沒有像同在一起打工的女孩那樣,一開工資就為自己買漂亮衣服,吸引膚淺的男孩。商甲琰打工時的飯店老闆還勸商甲琰應該去好好複習,迎接高考。但是商甲琰認為身為家中一份子,又是長女,有義務承擔家庭的重任。至於學業,商甲琰顧不上了。
“打工”這個行為在20世紀90年代並不普遍,特別是像商甲琰這樣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都是天天學習,盡心竭力地把學習成績提高再提高。不誇張的說好學生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學習,根本沒有時間去做些別的。
暑假以後,商甲琰繼續在飯店打工,有時候上課時間和工作時間衝突,商甲琰就會逃課。剛開始逃課,商甲琰有種負罪感,苦悶之餘就對文朝暉傾訴。文朝暉倒覺得無所謂,安慰商甲琰說商甲琰的基礎好,打工不會影響商甲琰的學習,再說高三基本上是複習,只要商甲琰空閒時間多用用功就行。
緊張而又充實的高中不知不覺間結束了,育才高中爆了個大冷門,本科居然考上5個,而且全是一本。但商甲琰的高考成績考得很不理想,沒有考上本科,只能上個普通專科。
母親勸商甲琰去復讀,但是被商甲琰拒絕了,因為家裡還在困難時期,乙瑾雖然只上了一個很差的高中,但是如果努力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商甲琰選擇去群英大學上學,離家近可以省住宿費,做為子弟還可以少交一半學費。
文朝暉填志願時被家人所迫,報考了衡中省警校。雖然後來文朝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