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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我也很想念你們啊!是我不好,我不該自我封閉,不跟你們聯絡的。”
捧著信紙,肖白將全信又仔仔細細重讀了一遍,良久,才鄭重的將信紙疊好放回信封,而後小心翼翼放歸箱子。
……
兩封信,拆了黑色的,還剩紫色的。
剛才無道大哥信中有交代,紫色同樣未署名的信箋是那位小郡主的。
五年了,時間都過去五年了,妮子你怎麼還是老揪著不放呢!你是王爺府的明珠,咱只是犯了事被逐出上京的“小混蛋”,再說當時大家年紀小,不懂事,妮子你怎麼能當真呢!
肖白看著紫色信箋,拿起,放下,拿起,放下……
“咳,又不是直接面對那個小丫頭片子,咱堂堂七尺男兒,怕個毛線!當初那個承諾,就只當是年幼無知的小屁孩玩過家家遊戲算了。”
肖白心一橫,兩眼一閉,最終還是拆了信封。
“肖白哥哥!你好哇!”
抬頭一行娟秀的小楷,映入肖白眼簾,讓他的心感覺沒來由被紮了一下。
“哥哥當年不辭而別,這一走,就是五年,紫衣妹妹跟著也找尋了五年。直到最近幾個月前,才從珊珊姐那裡打聽到你的去處。如此,才有了這封不能自已的信。”
“呵呵!提筆前,本來準備了好多話想對哥哥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拿起筆,卻又不知道怎麼說了!
“肖白哥哥,你知道嗎,中央公園的桂花樹今年又開花了呢,妹妹感覺今年的桂花開得比往年都要茂盛,都要美麗。”
“哥哥可否還記得,五年前,咱們兩個在公園裡最高那顆桂花樹下說的話?紫衣妹妹可是一直放在心上,放佛就在昨天呢!”
“你說,你喜歡我,喜歡看我笑,喜歡我天真爛漫開開心心的樣子。”
“可是哥哥你知道嗎,這幾年,就因為你的離去,我都快忘了天真爛漫開開心心的笑是什麼樣子。”
“哥哥你說,我該恨你嗎?是的,按一般人那樣,我是該恨你的!不騙人的說,妹妹在最開始幾個月尋不到哥哥的時候,確實有恨過哥哥。但幾個月過後,恨意就被滿心滿腦的思念取代了!當時那段日子,妹妹現在回想起來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你應該知道,王府雖大,可府裡的氣氛,總是那麼壓抑。我對哥哥的思念,只能對小柔說。可是後來,小柔也被阿爹要走了……”
“別人都覺得生在王爺府,貴為郡主,錦衣玉食,下人成群的日子是多麼享受與讓人羨慕。可是他們不知道,妹妹這郡主頭銜,連身邊像小柔這樣從小陪伴到大的玩伴都保不住。當時小柔被阿爹帶走的時候,小柔哭了,我也哭了。我不知道該不該恨阿爹,因為他畢竟是我父親,是我的親生爹爹。可是他的行為,妹妹確實很討厭。”
“後來,我想去求武重叔,希望阿爹能看在武重叔的面上將小柔還回來。結果,也失敗了。唉!最可氣的是,不止沒要回來人,無意間還聽到武重叔對你的怨念。其實哥哥爬牆這件事我這作為當事人都不怨,搞不懂他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為什麼念念不忘耿耿於懷。”
“算了,不說這些傷心的事了,還是說說哥哥你吧。這麼多年,哥哥在外還習慣吧?記得當時哥哥在上京的時候,最愛帶妹妹去吃“湖底摸”的火鍋,和珊珊姐家當時開在關山街私房菜館的私房菜。呵呵,妹妹當時不知道菜館掌勺大廚就是珊珊姐,還傻呵呵的嚷嚷要將他們家的廚子挖到王府專用呢!哥哥也真是,當時只顧著好吃的,也不給妹妹介紹,讓妹妹鬧了笑話。不過說真的,妹妹挺佩服珊珊姐的,性格溫柔人又好看,關鍵還做得一手好菜!前些日子,我經常去珊珊姐家,求著讓她教我炒菜的手藝,怎奈資質愚笨,回府試著炒了幾回,出來的菜色依然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