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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澤樓眼裡,面前的人似乎有了臉,與周圍一群只會欺負他的無臉怪物不一樣。可是,為什麼他只能看到鼻子和嘴巴?沒有眼睛。
因為,劉海長……
靳桃浪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對方的回答,臉都快笑僵了。
【主人~要不,我們先把手收回來吧,男主,嗯,可能聽不懂我們的意思。】零點瞥了眼顧澤樓,組織措辭。
【沒關係,我有的是耐心。】
王承安作為全場唯三清醒的人,深感眼前這副畫面越來越往不知名的方向發展,這是,倔強地對峙?
等了許久,顧澤樓的眼睛終於聚焦到他的手上,他像是理解到了的樣子,猶豫地抬起手就要放上去時,廁所的門忽然被開啟!
顧澤樓的注意力再次分散,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了下去。
“那個學生,對,就是你,轉過來!”教務處長一進來就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學生,想也沒想地就把靳桃浪認成挑事主謀。
華元洲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他慢了幾步,只看到被鎖住的廁所大門。沒辦法,他只能把教務處長找來。
開門前,他預料過很多種結局,唯獨就是沒有眼前這一種。他好像,好心辦了壞事。沒想到看起來那麼軟捏捏的新生會這麼能打!
靳桃浪一把抓住顧澤樓的手,架著他站起身,“老師,我們需要去校醫室。”
教務處長被氣噎住了,指著靳桃浪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好不容易緩過來了,“行!行!全部都送到校醫室,才剛來大學幾天啊?就敢給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架!”
校醫室裡難得遇到此番盛況,足足有七張床上躺了人。校霸柯肖一行人佔了五張,顧澤樓一張,還有一張,是留給氣得血壓升高的教務處長的……
像打架這類惡性事件,學校最先還是通知了家長。有些在剛好在c市出差或者正好住這附近的家長一聽自己孩子被打了,紛紛表示要親自過來。
校醫室外的走廊上響起一陣腳步聲,還參雜著幾聲班主任的解釋聲。
目前為止,顧澤樓的“家長”最先到。
十公分的亮皮尖頭高跟鞋在潔白瓷磚上踩得“噔噔”作響,頗有幾分擾民的意味。王麗珍推開門,浮誇豔麗的貂毛大衣,手指和脖頸上永不嫌多,配上臉上的大濃妝,這氣質連用暴發戶來形容都覺得侮辱這個詞。
王麗珍一進來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顧澤樓,啥也沒說,上去就對著顧澤樓揚起手,一巴掌正要重重地拍下去。
靳桃浪眼色一冷,迅速把顧澤樓護在身後,抬手一把揮開對面的來勢洶洶。
王麗珍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往日經常用來欺負顧澤樓的招式會被擋下來,她穿著高跟鞋,本就重心不穩,被靳桃浪的動作一帶,腳跟瞬間失衡,狼狽不堪地朝地板摔去。
“你好像認不清自己的身份。”靳桃浪蹲在王麗珍前,諷刺地看著她脖頸上的紅寶石項鍊,“不過是個保姆而已。”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王麗珍的臉都氣歪了。她在家裡欺負顧澤樓欺負慣了,在外也是藉著從顧澤樓那偷來的錢作威作福,各種VIp卡辦到手軟,那群人都把她當做富婆好聲好氣地供著,哪裡會像這個畜生一樣!
王麗珍對著靳桃浪吐出無數惡毒奸邪的詛咒,旁邊的人紛紛皺著眉,對王麗珍此番掉價的舉動感到異常的不適,而靳桃浪也只是摳了摳耳朵,坐在床上和零點聊著天。
【李叔要什麼時候才會來?】
【主人~快啦快啦~李叔已經在樓下啦,很快就會上來的。】
【行,那我就再等一會兒。不過,零點,你什麼時候才能封閉五感,不然我真的很想把那個女人的嗓子摳出來。】靳桃浪語氣有些埋怨,他雖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