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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得寶看他神情,琢磨著道:“皇上政務繁忙,千萬莫累壞了龍體,為天下萬民計,正該趁機打獵,松泛一二。”
鳳儀殿原就是歷代皇后的宮所,那位置自是緊臨著皇帝的清元宮,皇帝只要從前朝往後宮,自然是會途經的。
皇帝正是搓動手腕,滿心想著冬獵,突然就聽到鳳儀殿內傳來陣陣的歡聲笑語,還有小宮人大聲道:“娘娘又勝了!”
皇帝心中一動。
鳳儀殿的死氣沉沉,那也不是一年兩年了,突然聽到這番動靜,不由得他不好奇。
王得寶不等皇帝發話,便使了個小徒弟去檢視。
一回兒這小徒弟就來回話:“是沈娘娘領著一夥子宮人在踢毽子。”
皇帝哦了一聲,舉步就往鳳儀殿去。
王得寶哈著腰跟在後頭,這宮中各主爭寵,花招他沒少看,卻還是頭一回見這沈娘娘使出來。
皇帝抬手止住了通傳,舉步邁了進去,就見在殿前空地上,一個穿著銀紅色襖子的麗人,提著裙襬,正靈巧的踢著毽子。
她面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笑得沒心沒肺,不停的跳躍著,像一抹舞動的火焰。
皇帝恍惚之間,又回到了十數年前,她披著件紅色的鬥蓬,負著氣奔跑在雪地裡,終是回過頭來嬌嗔道:“快些來呀!”
自從那一日她絕決的與他說“聞君有兩意,與君相決絕!”,她就再也沒有穿過這般鮮豔的顏色了,面目也一日日的平淡下來,喪失了鮮活。
皇帝一步步的走近,沈娘娘一下踢得過重,毽子直朝著皇帝的鼻尖飛來。
皇帝順手抄住,在手中掂了掂。
沈娘娘抬頭看過來,她的眼角用紫曳花汁淺淺的暈開一團淡紫色,斜裡一看,滿是嫵媚。
她怔了怔,似乎有些失措,旋即面露嗔色,白了皇帝一眼,將裙襬往下一撒,轉身走了進去。
皇帝就像被根羽毛在心尖上撓了一下似的,情不自禁的跟了進去。
王得寶跟到了暖閣外頭,朱沅笑吟吟的攔了一步:“王公公,皇上、娘娘想必有話要說。”說著就將個荷包往王得寶手心裡去塞。
王得寶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他願意接著,那是他給臉面。
不過對著這沈娘娘,皇帝一向格外上心,王得寶也不敢拿了架子,他笑著將荷包收入袖中:“女官說得是。”
說了這一句,皇帝的從人和鳳儀殿的宮人都規規矩矩的站在外頭,排成兩例,不再出聲。
暖閣內重重輕紗落下,只在牆角點著幾盞幽暗的宮燈。
皇帝將沈娘娘按在炕上,高大的身軀一下一下的往前頂著。
沈娘娘那是曠了十數年了,兩人之間殘存著些依稀的記憶,但又處處新鮮,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沈娘娘咬著唇,倔強的不肯發出聲音。
皇帝出言調笑:“你這小野貓,都服軟了,還不情不願的。”
沈娘娘在他胸口捶了下拳:“你這薄情郎!”
這一聲,倒不同於以往撒潑,反倒軟綿綿的撓人心肺。
皇帝簡直是應著聲,又龍精虎猛了一分。
他嘴角含著笑意,動作卻略有些粗魯。
還有什麼比對著你十數年不假辭色的人,馴服的軟倒在你懷中更令人有成就感呢?
鳳儀殿的宮人多數是從未遇過這種場合的,聽到暖閣內傳來的聲響,不免都有些尷尬的埋下了頭。
朱沅卻是垂著眼,在心中思忖。
說皇帝好|色,那也不盡然,後宮中的嬪妃還遠遠沒有將各處宮室填滿。
但說他不好|色,那就更不準確了,若非如此,戚夫人豈能得手?
如此說來,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