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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枕在堅硬的牆壁上,卻顯得格外放鬆。
“那你困住我,總該有意圖吧?”
夏斯弋的問題接二連三,沾染著夜色的晚風撩起謝青隨的髮絲,他微微收合後仰的下巴,對上夏斯弋的眼神:“喜歡你?”
他乖戾一笑:“首先排除這個答案,畢竟人生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是在恨你中渡過的。”
他的笑裡析出幾分苦澀,又很快被其他冗雜的情緒蓋過,他聳聳肩:“好吧,其實我也只是請你給我留點把柄,好從鍾至手裡換到一些……證據。”
夏斯弋搖頭訕笑:“那你的如意算盤可就打錯了,我和鍾至的關係就是你在ktv門口聽到的那種。下午的鬧劇只是演給你看的,早知道會是這樣,我就不費那個勁了。”
謝青隨嘲弄一笑:“我還真有點分不清了,你到底是真看不懂,還是欺騙別人前先騙過了自己?”
夏斯弋有些迷茫,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鍾至那麼喜歡你,你總不至於一點也感覺不到吧?”
“……”
流動的迷惑滯結成冰,凍住了夏斯弋所有的反應。
不安的心跳從中突圍,“嗡”地向外衝撞,碎裂的冰碴沿著震盪墜落於身體的每個角落。
不可置信的詰問在腦中炸開。
誰……喜歡誰?
過往與不堪
謝青隨從地上拾起一顆沾著泥漬的石子,隨手往夏斯弋身上一丟:“別發愣了,要想回去想,我對你們的感情不感興趣。”
他掀起眼皮直視夏斯弋:“我回答了你兩個問題,也輪到你回答我一個了吧?”他頓聲,“你是不是依然沒想起我是誰?”
狹窄的小巷裡,兩人相對而坐。
夾雜著鏽味的潮溼瀰漫,無形的風刃砍在高壓線上,發出呼嘯的悲鳴。
長久的沉默化作一道冷酷的自嘲:“也是,像你們這樣的上等人,怎麼會在意一顆塵埃的去處呢?”
他垂下手掌,捏起一把鬆散的砂石,緊緊攥在手裡:“那你總該記得自己12歲的生日禮物吧?”
夏斯弋的眼神一動。
12歲那年,公司的經營如日中天,父親能陪伴他的時間少之又少。
生日那天,父親如約推掉了一切事務陪他過生日。
與往年都不同,那天父親獨自驅車幾小時,帶他趕到了一家外地的中學。
父親和他說,這世界不只有他見過的這一面,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們一樣過著富足的生活,有的孩子甚至連想上學都是一種奢望。
夏斯弋跟隨父親踏進破敗的教學樓,見識到了所謂的世界的另一面。
他避不開那一雙雙渴望又卑怯的眼睛,很長一段時間,年幼的夏斯弋都不明白那些眼神意味著什麼,直到後來苦難真正降臨到他身上。
自那天開始,以“夏斯弋”為名義的資金將資助這些孩子,幫助他們完成學業、減輕生活壓力,持續到他們有真正步入社會的能力。
而這份具有責任感的善心教育,就是他12歲的生日禮物。
父親說,希望他長大以後可以力所能及地延續這份善意,回饋社會。
那天,熱情的校方在見面後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受資儀式。
夏正年並不認可這種糟粕的形式,他們卻誤以為他的推諉是客套,硬是拉著小夏斯弋一起合了張影。
相機定格,除了“熱情”的校方,所有人都成為了被綁架的受害者。
窗外的風聲獵獵作響,漏進現實的狹縫。
謝青隨迎和著響動輕語:“在那個受資儀式的舞臺上,我們見過。”
與夏斯弋截然相反,他出生在破敗的出租屋,父母沒什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