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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乾花,他都會義無反顧地取來送給他。
夏斯弋眼眸低垂,目光落在眼前冰冷的門把手上,嗓音低悶:“我希望你忘了喜歡我這件事,我們,只做朋友。”
薄窄的門板化作有形的溝壑,輕而易舉地挖空了兩人間的空氣,滯住門板內外的兩道呼吸。
門把手上折射著晨曦的餘暉,細碎的傷痕躍上指尖,剝離著指間的溫度。
良久,門後才傳來一句滯澀的應聲:“好。”
夏斯弋如釋重負地長舒了口氣,這才察覺到鍾至嗓音的不同尋常。
他緩緩推開門,站在門後的鐘至踉蹌著後退了半步。
鍾至的嘴唇明顯有些發白,沁出的汗珠虛浮地貼在額角,沾溼了碎髮。
夏斯弋一驚:“你怎麼了?”
鍾至病懨懨地垂著眼皮,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夏夏,我好像生病了。”
說罷,高大的身形向前傾倒,徑直砸在了夏斯弋身上。
他慌張地接住鍾至,完全忘了自己剛還拒絕過這人的示愛。
鍾至的臉頰貼在他的後頸,發燙的面板灼熱地向他傳遞著溫度。
往日他並不覺得鍾至有多沉,這會如蒼松般傾倒,倒真的令他有些吃力。
從門口到床鋪的距離不遠,保持著鍾至不提前摔倒卻是個技術活。
等他終於拉扯著鍾至挪到床邊,力道剛鬆散下來,身上反倒一沉。
不知道是哪個步驟出了錯,他腳下打滑向後一栽,兩人雙雙砸進了床鋪。
肢體相觸,氣息相交。
薄潮的水汽氤氳,自浴室敞開的玻璃門內徐徐擴散。
鍾至緊壓在他身上,迫使他嗆出一口氣。
這口氣才剛緩過來,他立刻有所反應,撐著對方的胸口就發力外推。
鍾至伏在上位,姿勢本就佔盡優勢,只稍一用力便抵禦了夏斯弋倉皇的力道:“就這麼想推開我?”
夏斯弋明顯有些慍惱:“你居然拿生病這種事騙我?”
鍾至也不辯解:“不如你試試?”
他無力地垂下頭,貼近夏斯弋額間的面板。
滾燙的溫度瘋狂倒灌,湧進夏斯弋的身體,也攀附上他的臉頰。
熱、是真的很熱。
鍾至的確是生病了。
夏斯弋避不開鍾至的氣息,又不忍心直接掀翻病號,只得言語警告道:“再不鬆開就過線了吧?你才答應過我什麼,總不至於這麼快就忘了吧?”
“沒有忘。”
鍾至的聲音有些輕,細羽般掃在他的面頰上,緩慢地撩撥著肌膚的紋理。
“可是怎麼辦呢夏夏?”他無賴地說,“就在剛剛,我好像又喜歡上你了。”
夏斯弋哽著乾澀的喉口,肅言斥責道:“鍾至,你這是在犯規。”
“嗯。”鍾至毫不避諱地承認,“你知道的,我一向不是守規矩的人。”
他輕慢地移著額頭,熾灼的呼吸寸寸偏移,落近夏斯弋的耳畔。
原本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不具名的晦暗,聽得人酥酥癢癢的。
“就寬容我犯一次規,可以嗎?”
【作者有話說】
媽媽生病啦,今晚更得有點晚,辛苦等待啦~
我來、接你了
說完,鍾至的腦袋徹底耷拉下去。
僅剩的距離被榨乾,滾燙的面板與側頸緊密相貼,灼得夏斯弋心口發緊。
“都燒成這樣了還能廢這麼多話,我是不是得誇你一句堅強?”
鍾至不太提得起力氣,細如蚊吶的聲響在他頸邊發振:“不是廢話,喜歡你,是我最想說給你聽的事。”
夏斯弋周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