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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alpha易感期的時候頸處不甚明顯的隆起,以及身上淡淡的清酒的氣息。
池宿甚至可以在他身上感受到自己留下的還來不及褪去的資訊素的味道。
季西流乖乖地哦了一聲。
現在也不打算午休了,房間裡亮著冷色調的燈,屬於alpha的東西被整整齊齊地放好,稱不上一絲不苟,但也乾淨整潔,沒有其他alpha房間裡詭異的怪味道。
季西流:“也沒有亂七八糟,我聽說被寄生的人都會很慘。”
監獄裡被寄生的囚犯也不是沒有,都是池宿著手處理的,見過那些人被寄生後的模樣,被腐蝕掉只剩下一具空殼的□□,即使知道自己被寄生仍舊無法逃離。
意識和寄生體共存,而寄生體就如同鑽進肉/體裡的吸血蟲一般,擺脫不掉。
他垂下眼眸聲音一頓:“是很慘。”
還必須要轟掉腦袋才能夠把寄生體趕出來。
季西流想到這,突然問道:“監獄長大人,如果我真的被寄生了呢?”
這是一個挺致命的問題,自家小弟睜著一雙純黑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池宿唇角微勾:“不會有這一天的。”
季西流也知道不會有這一天的,單是系統就不會讓他被寄生體給弄死。
就是有點好奇,畢竟是池宿手下最親近的小弟,季西流還挺想知道池宿會怎麼做的。
季西流:“就是問問,萬一呢?”
alpha湊近了一些,屬於他身上資訊素的味道沾在池宿的領口處,他抬眸,帽簷之下,一雙淺金色漂亮的眼睛情緒晦暗變化。
他說:“寄生體在人體之中需要被餵養充足的營養才能和宿主共存。”
他抬起頭,燈光擋住帽簷在他的臉上投下陰影,讓人看不清楚他真實的情緒。
季西流被他這個想法一驚。
alpha嚇了個思緒一團亂麻。
池宿回到研究室的時候,寄生體已經被重新放了回去。
空蕩蕩的研究室裡溫度被打低以限制寄生體的活動,即使是這樣特製的玻璃容器裡的寄生體仍舊感知到了池宿的存在,開始撞擊圍著它的容器。
動作之中夾雜著難言的憤怒。
池宿沒戴制服帽,一雙淺金色的眼映出裡面行動的寄生體。
他聲音冷沉,帶著警告:“這次,不行。”
寄生體撞擊的動作停了下來,章魚觸手一樣的東西開始瘋狂在裡面打滾。
它也能感知到季西流身上的資訊素,以至於一跑出去就直奔季西流而去。
池宿並沒有管在裡面不斷鬧出動靜的寄生體。
他掃了眼周圍,各種玻璃器皿中淡綠色的液體中包裹著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
這些都是荒星實驗中失敗的部分。
他眸中沒有任何情緒,退後幾步,轉身離開研究室,研究室的門重新關上,房間裡的溫度再次降低。
因為有新獄警到來,所以這段時間荒星監獄停了對於汙染區的清理,開始調整囚犯和各個獄區之間的事情。
季西流正和賈斯凱奇一起吃飯。
要來新獄警這事算不得是什麼機密,賈斯凱奇總是暗戳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