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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洽那位魔人並不困難,尤其當對方同樣抱有這個想法之時。
雖說斑目一輝確實沒有加入港口afia,但他在陪中也出任務那兩年中,早已在外面殺出更加恐怖的名聲。那是一種更加純粹的、跨過非人界限後所展露出來的冰冷且殘忍。
尤其他的樣貌還僅是一位十二歲的少年。
那位魔人是透過幹部a來的日本,據說a發出了高價懸賞,利用在歐洲那邊活動的[人販子]抓到了對方——但也僅此而已了。
當森鷗外收到幹部a以及其率領的團體盡數於海上游輪中死亡的訊息時,斑目一輝也見到了那位在異能犯罪圈聲名遠揚的[魔人]陀思。
或者說,特意等在港口afia大樓裡的斑目一輝,只是在進行一場守株待兔而已。
難道要他和魔人在自家的公寓裡會面嗎?那還是別了吧。
“原來您就是斑目君,真高興能見到您。”
即使被稱作[魔人],陀思本身的樣貌卻足以稱得上非常清秀。
他與太宰差不多高,稍顯單薄的肩膀上罩了件鑲著絨白毛邊的黑色斗篷,連同腦袋上那頂毛茸茸的典型俄國毛帽一道,都給人以他相當畏寒的體弱感。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即使並未吃過人,斑目一輝依舊保留了人類十分敏銳的感知力——在這點上不僅是對於分辨細微氣味的嗅覺,視覺也同樣起了很大比重,讓他能輕而易舉能察覺到對方眼下的淡淡青黑、指節的泛白齒痕,以及似乎承受不住斗篷太大的重量那般,略微弓起脊背的纖細與虛弱。
簡而言之,比起不時就熱衷於實踐各種紫砂方式,間或還因為故意招惹國木田而被揍來踹去,卻依舊活蹦亂跳、精力十足的太宰,眼前的魔人倒是真切帶給斑目一輝某種如名貴瓷器般優雅、卻又由輕緩的風在一舉一動的行動間勾勒出宛若琉璃的易碎感。
如果說僅憑藉這樣虛弱的身體也能犯下那些罪行,斑目一輝大概能預料到對方的腦袋到底有多好使了。
不過森鷗外也提醒過魔人同樣是擁有異能的,只是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記錄明確寫出他的異能究竟是什麼。
“你認識我?”
斑目一輝依舊用著少年的樣貌,坐在沙發上抬眼看他。
“我是費奧多爾·d。”陀思將手壓在那間對襟上衣的胸口,連談吐都極為禮貌,“或者也可以稱呼我為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長了。”斑目一輝眼也不眨的駁回。
陀思發出輕笑聲,“那就費奧多爾吧。”
他很隨意的回答道,臉上並沒有因此而顯露出任何被冒犯的不愉快神色。
“我的來意,想必您也應該有所察覺了。”
斑目一輝拿出那張紙條,而陀思的微笑依舊維持在唇角,並沒有分毫改變。
據說俄國人通常神色都很嚴肅,基本不會禮節性的微笑,因為他們覺得那樣做會讓他們看起來十分愚蠢——但也有
一種例外,那就是讓他們認為對方十分愚蠢,在用微笑戲謔的嘲弄對方時。
想起這點文化差異,斑目一輝的動作停頓片刻,狐疑看向對方。
他最好只是在這裡表演一個入鄉隨俗,而不是在用微笑來進行不動聲色的嘲諷。
“事實上,我很好奇您在港口afia的身份。”陀思的日語也相當標準,不僅沒有任何外國口音,語法也彷彿是從教科書裡直接搬下來的正確,“不瞞您說,我從幹部a那裡拿到了所有成員的異能力資料,”
“但您的能力卻沒有被記錄在內。”
即使對待在外貌上遠比他小許多歲的斑目一輝,陀思也依舊使用著敬語。
“你沒有發現我的能力是什麼嗎?”斑目一輝聲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