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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汝心念一動,坐了下來,「公子幼時便四處漂泊嗎?」
孟玹的目光慢慢悠遠身長,他怔怔望著遠處的天空,「算是吧……四海為家。」
過過流浪的日子,也過過幾年安分日子,後來還是覺得漂泊更適合他一點。
「抱歉,見笑了。」
謝汝搖搖頭,「公子的病只怕是未及時診治,耽擱了太久,時日越久,這病便愈發深入五臟六腑,孟公子若是無事,便在府中住下,我幫你調理調理。」
孟玹望著她笑了起來,「不好打擾,待辦完我自己的事,我便回去了。」
謝汝皺眉,「不可,你不能走,我說了要將你治好,怎能食言?」
孟玹想拒絕,可看著女子堅持的目光,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他總覺得,若將話講出來定會叫人失望,他不太想這樣。
「好。」
他最終還是答應了,只是希望首輔大人不要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地將他趕盡殺絕才好。
二人融洽地閒聊著,蓮月從外頭走了過來。
她俯身對謝汝耳語:
「大人回來了,心情似乎不太好。」
謝汝心頭一跳,倉促地與孟玹道別,連忙往書房走。
蓮月抱著藥箱小跑追上,「不在書房,去了練武場。」
謝汝腳步一轉,往練武場快步走去。她一路揣著不安,腳步愈發急促。
到了練武場,還未靠近,便察覺到氣氛的凝重。
正午的太陽有些耀眼,她將手舉過頭頂遮陽,眯著眼往場上看。
男子穿著利落的勁裝,頭髮束在腦後,單手執劍,目光銳利,整個人宛如一把由寒冰鑄造而成的利劍,他筆挺地立在中央,漠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陪練的護衛倒了好幾個,有幾個甚至受了重傷,被同伴抬了下去。
男人冷聲道:「再來。」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呼喚。
「夫君——」
沈長寄微怔,循聲望去。
只見謝汝手遮著太陽,迎著日光朝他走來。
沈長寄手中的劍瞬間脫手,往旁邊一扔,大步迎了上去。
「夫君,你怎……」
聲音卡在喉中。
沈長寄緊緊地將她擁進了懷裡。
「怎麼了?」她聲音小了下去,手環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問。
他的頭微垂,唇吻上她的長髮。
「阿汝……」
「哎,怎麼了?」
沈長寄沒說什麼,他當著眾下屬的面,將人抱了起來。光天化日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抱回了房間。
謝汝沒有掙扎,她擔憂地看著他。他出門一趟,回來就變得好奇怪。他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回了房,只剩下小夫妻二人。
他壓著她,極盡溫柔地親吻著,比新婚之夜還要溫柔,他不亂動,只是輕輕地在她唇上碾磨,繾綣柔情萬千。
謝汝被這般小心翼翼地呵護撩得心思浮動,她顫抖著聲音:
「夫君……」
他沒有亂動,更沒有更進一步,在她就要哭泣出來的時候,及時停止,抱著人,平復著呼吸。
「我方才去了謝府。」
謝汝沉默了好一會,勾在他頸上的手指微微蜷起。
她知道沈長寄定是為了那件事去的。
「那人……說什麼了?」
沈長寄將她放開,坐起身,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
「只剩下這一件舊物了,是你生母託伶娘帶給廣寧侯的信。」沈長寄淡聲道,「伶孃的路引,以及當年包裹著你的襁褓,都被王氏燒了。」
謝汝不可置信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