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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明濤所書的這一頁,只有不多的寥寥幾字,在紙的中央,共三行。
謝汝微蹙著眉,手指從第一行劃過,一行一行慢慢讀著:
「辰甲北二,子丙東二,卯庚南二。」
「申甲北一,醜戊東三,卯庚南一。」
「卯庚南三,午辛西二。」
謝汝:「……」
這寫的什麼鬼畫符?
耳邊驀地響起一聲輕笑,謝汝歪過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沈長寄親眼見著她的表情由凝重,再變得茫然,最後可謂猙獰絕望。
他深邃的瞳中幽幽地泛著波光,臉上的溫柔皆凝在了眼底。
「如何?可參悟些什麼?」
謝汝幽怨地嗔道:「這馮公子的腦子怕也生了些毛病!」
沈長寄敏感地捕捉到一字,微眯了眼,「也?」
謝汝低過頭,顧左右而言他,「大人您與我講講這馮公子這人吧。」
「敬義侯第二子,年二十,家有長兄,不必承擔侯府未來的重擔,普通的紈絝子弟,聲色犬馬、吃喝玩樂樣樣——」
「大人!我不是要聽這個,我是說……」謝汝想了想,「他有無喜好、或是擅長,比如聽戲,比如字畫,比如……我想不到了,你說說看。」
「不知。」
「……」
「沈大人,玄麟衛做事……如此不牢靠的嗎?」謝汝小聲質疑。
沈長寄低低笑了聲,單手撐著下巴,被嘲諷了也不見生氣,「不如我幫你理一下這案子。」
他沒有隱瞞賑災銀的事,將有關於馮明濤的部分挑了出來。
「……幾日前玄麟衛處理另一樁案子,需要去百花樓拿人,無意間撞見花魁手裡拿著一錠賑災銀,問過才知,那銀子出自馮明濤之手,且不是馮明濤主動給的,是他遺落此處。我派人在馮明濤的外室那裡搜到了一模一樣的銀子五百兩。」
「小公主百日宴那日我便是去抓馮明濤的,你看到了。我將人押回玄麟衛,他本人極其孝順,知曉若是吐露實情定會牽連敬義侯府,因此什麼都沒招,我早料到結果,並無意外。」
謝汝瞭然道:「故而大人將他釋放,再偷偷盯牢,想看他去哪。」
沈長寄頷首,「他去了外室那裡,我原先猜測他是去銷贓的,因你緣故,才知他是去拿了這本帳冊出來。」
「他拿帳冊要送給誰,不知道。他明知我會派人跟著,冒著危險也要去拿,大概是堅信我破解不了他設的謎題。」
「可是他未曾料到,『盟友』欲將他殺之滅口。」謝汝垂下眸子,眼角壓住了眼底的瀲灩光華,她抿了下唇,輕聲道,「他對『盟友』仍是信任的,他這般身世,『盟友』與他差不了太多。」
酈京中的這些高門大戶的姑娘公子們,自有圈子,利益與交情攀織成一張大網,裡頭的人緊密相連,外頭的人進不去。
謝汝想到自己尷尬的出生與處境,眼底的光漸暗。
沈長寄驀地生出一股煩躁,他想寬慰她不知何來的憂愁,卻又如表白的那個雨夜一樣,不知如何開口。
他支吾了半天,搜腸刮肚許久,想起謝汝在帳冊上令人驚嘆的發現,以及對馮明濤的同謀那句推測,終於憋出來一句誇獎:
「謝姑娘當真聰慧,原來你並非蠢笨,而是藏拙。」
謝汝從自己的思緒中抽身,涼涼抬眼,語氣寡淡:「原來大人曾覺得我蠢笨過?」
沈長寄:「……」
第14章 她朝沈長寄撲了過去,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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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汝的紅唇一張一合,說完便又低下了頭,沈長寄頓時渾身都不舒暢了。
「我、我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