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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快快樂樂地戳了戳自己的宿主:【宿主,我覺得京都這話說的還挺讓人心動的誒,那[東京]真的還要離開這個地下室嗎?】
【?宿主?結城?】沒想到過了好幾下都沒能得到回應,正在用自己的資料體吭哧吭哧啃著薯片的系統一下子有些慌了,【你在嗎?你還好嗎?】
【咳,我還好。】有些慢半拍的,結城回應了系統的話,【沒事,你剛剛說了什麼?】
系統有些疑惑,然而還是重複了一遍:【我剛剛說,那[東京]還要離開地下室嗎?】
它這句話說得有些小心。
剛剛宿主是不是低聲罵了一句“京都這個混賬”來著。
奇怪,但是明明“京都”應該也是宿主操控的才對啊,那麼和身為系統的它說話的時候,不應該還真情實感地說京都才對啊?
不過已經被薯片和可樂腐蝕了的系統很快就選擇不再去多想,而是眼巴巴地等待著答案。
結城呵了一聲:【可能也只有你會被京都共情到了。】
系統:【呱?】
【很明顯,這是一張感情牌。】雖然感情牌這種東西因為感情是最無法控制的存在,所以經常出牌者也會不自覺的、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真心入局。
結城自知剛剛在系統面前的失語,所以選擇繼續解釋來轉移一下對方的注意力,而不是不耐煩地讓系統自己去想,【你認為京都所做的行為真的會像他口中說的那麼無害嗎?】
【東京和京都相處這麼多年,你認為東京會不瞭解對方真實的性格嗎?】結城稍微放緩了些語速,就像是留了點時間給系統順著思考一般,【就算京都這個時候說的是真的,你能保證祂實施計劃的時候,不會因為突發奇想,選擇真的多殺幾個人更加刺激一下效果嗎?】
【這是一張雙方都心知肚明的感情牌。是否掀牌全看自身了。】
系統:【原、原來是這樣嗎。】
結城隨意的嗯了一聲,語速稍微加快了
些:【沒事,你不用在意這些,你就當看電影吧。】
【但是我最初好像有需要幫助並監管著宿主的責任來著。】系統小聲說了句。
【現在是關鍵節點,我比較忙,大機率沒空和你經常說話。】結城面無表情的,用回了原先的冷淡語氣,【你就像最近一樣別吱聲就行,明白?】
現在還不能讓系統發現端倪。
聽到熟悉的語氣,忽然間回到了舒適區的系統乖乖地應了一聲:【明白了。】
然後老老實實地繼續開始吃起了薯片。
而此時此刻,外界,另一邊。
依舊是總監部內的一個房間之中。
房間內很安靜,連呼吸的聲音都幾不可聞。
羂索垂首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而京都正模樣閒散地坐在軟椅上,暗紅色的長髮披散著,烏黑的瞳孔靜靜地落在空氣中的一處。
罕見的,原本總是招搖著笑意的人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只不過眼梢的紅意似乎更濃了些,略顯冷淡地抿著唇,就像是在安靜地等待著什麼一般。
彷彿有無形的時鐘在房間中游走的。
滴答、滴答、滴答。
羂索在心中默默數著時間,雙眼有些無神。
不得不說,羂索目前的這副身體也算是五官俊秀,畢竟“用的身體必須要好看”這點從千年前就默默紮根在心裡面了。
然而此時的羂索卻一點其他的想法都沒敢有。
羂索至今記得那天,對方用一種非常隨意也非常平淡的態度,向他拋來了一個他無法拒絕的鉤子。
——知道“平尾璃空”的身份,也知道“江戶”的身份。
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