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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人民負責的高度去辦事情。因而,這種聰明才是真正的大手筆在時代的長卷上書寫“智慧”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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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藝術家”
某年某月到某地看“壩壩戲”,演的什麼內容,全然記不清了,但“萬年臺”上一副楹聯卻至今不忘:“舞臺小社會,社會大舞臺”。
那時年幼無知,便問父親:“社會成了‘大舞臺’,我們不是都在演戲啦?”父親瞪我一眼:“你還要當藝術家呢!”
幾十年過去了,藝術家我沒當上,但卻在社會這個大舞臺上飽覽了另一種“藝術家”的絕妙表演:“四大名旦”比之——黯然失色;“熒屏公主”比之——稍遜*;妙文華章比之——略輸文采。久而久之,我便成了小有名氣的“戲迷”、“生旦醜末淨”、“高胡昆彈燈”也都略知一二了。
近來,又有朋友倡議說:“既然你看的戲多了,不妨為這些藝術家們寫點傳記,既練了手中的筆,又揚了別人的名,一舉兩得!”我推脫不過,只好從命,也就信筆塗鴉起來。像不像,又不入檔案,不過交差而已。諸君不必介意吧。
既懂琴棋詩畫,又會行令猜拳,熱心為公子幫忙又幫閒,也合謀幹過不少缺德事,卻又回過頭來,指著公子的缺點對臺下的看客說:“你看這傢伙,這回可要倒黴哩!”用魯迅的話說,這叫“二醜藝術”家。
叫他坐著,他要站起;叫他站起,他要鞠躬,不住點頭哈腰。見了趙太爺,他是孫子,見了小D他們,他是老子。用毛澤東加魯迅的話說,這叫:“賈桂+阿Q”式的藝術家。
窮困潦倒,十年寒窗。一朝中舉,立即驚瘋。一記耳光打醒,才知天高地遠。用吳敬梓的話說,這叫“范進式”的“儒生藝術”家。
朋友之妻要文眉眼,見招牌上寫的是“不疼痛,不泛藍,術後使您更嫵媚”。誰知做了手術後,既疼痛又泛藍,眉眼呈“熊貓相”,找上門去問理,對方死不認賬。用受害者的話說,這叫“認錢不認臉”的藝術家。
“×局長啊!我妻子調動的事,完全符合政策規定,別人不符合規定的調動都辦了,她拖了兩三年為啥不辦呢?”“同志喲,不著急嘛!今年不辦明年辦,明年不辦後年辦,遲早總會辦的呀!”用羅貫中的話說,這叫“老黃忠善使拖刀計”的藝術家。
每逢晉升級別職稱的時候,掌握大權的他,內定好名單後便遁隱而去。十天半月回來,名單已公佈,群眾意見沸沸揚揚,他卻優雅輕鬆地說:“真是的!當時我不在家喲!”用吳承恩的話說,這叫“金蟬脫殼”的藝術家。
“今天天氣?哈哈哈……;這個人嘛,哈哈哈……;這份報告嘛,哈哈哈……;下月工作嘛,哈哈哈……”用周樹人的話說,這叫“哈哈藝術家”。
“睡得實,吃得香,滿臉放紅光。人緣關係好,選票從不少。實績談不上,也不出洋相。跟著‘感覺’走,進步經常有。”用黑格爾的話說,這叫“無藝術的藝術家”,最高境界的“藝術大師”。
……
信筆一羅列,七八個“藝術家”出來了。朋友看了稿子後說:“這隻能算個綱目,離人物傳記還差得遠呢!”又慫恿我拉開陣勢分章分節幹。他怎知我近來多病,白髮搔短。若再寫下去,身體難支。我便以實相告,他還糾纏不放。我把筆往他手裡一塞說:“你來寫吧!”
話滿則過�
儒學主張“中正平和”,雅人講究“茶八話七”。因為茶滿則溢,話滿則過。細品味,此有機理存焉。
比如小夥子向姑娘求愛,據說最準確的語言是:“我愛你。”假如小夥子說:“我最愛你。”姑娘可能理解為:“莫非你還同時愛有其他女人!”假如小夥子又說:“我真愛你!”姑娘又可能理解為“莫非你還假愛過我?”假如小夥子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