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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在這兒碰上你啦?吃好沒?沒吃好讓我男朋友請。柳仲也特高興,望著男人說,你男朋友真帥,跟洪金寶似的,這大塊塊兒,壯實!美麗聽著嶄樣,她說可不是怎麼,今天給我買了條裙子,看看,好看不?說著把小挎包摘下來,兩隻手扯著穿在身上的裙子好一頓顯擺。柳仲連連說好看,說這麼好看,得好幾百吧?美麗漫不經心地把小挎包又挎肩膀上,她說,不貴,才八千,我還沒怎麼看中吶!我看中的那條裙子兩萬八,我男朋友答應我明天去買。柳仲說,哎呀,那得趕緊買呀,看中了不買,買晚,人家賣沒了,多後悔!柳仲依依不捨跟美麗道了別,還讓她有時間到我們寢室去玩,我就覺得柳仲有的時候也挺會逢場作戲的,明明知道美麗說的是鬼話,但卻像溫暖的春風一樣跟著附和。
出了飯店路燈都亮了。
路上,我問柳仲,我說,真嚇人,抹得跟小鬼兒似的,丫是小姐,你知道嗎?柳仲鵝行鴨步,她說,美麗不是小姐,她才不是呢!人家小姐有指定價錢,有選擇顧客的權利,天一亮,互不相欠,沒風險。美麗不是,她天生就是一個東食西宿的人,貪婪逞強這倆詞兒是給她造的,總想沾便宜,想著傍大款,結果往往刀頭舔蜜,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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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怎麼聽懂柳仲的意思,我說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是男人女人,男歡女愛?
柳仲搖著頭,她說,那是你從來沒去學校的浴池洗過,你沒見過她的身子。那天,就我一個人在浴池沖涼,她端著臉盆畏畏縮縮排來了,開始吧我也沒看見,光顧著涼快顧著舒坦了。後來穿衣服,她背對著我,那背上全是鞭痕,牙印子,血烏血烏的新傷舊傷。我嚇一跳,我說美麗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出血啦?她趕緊說沒事兒,她說,我都習慣了,最近認識個有錢的,他說帶我出國,會養我。然後她把身體慢慢轉過來,我一看,那個胸上全是牙印還有菸頭燙的燎泡,密密麻麻,就跟算盤珠似的。你說說,小姐會那麼作賤自個兒嗎?小姐不會豁上命去掙虐待狂的錢吧?美麗清高,還愛逞強,但她真就沒人小姐那兩下子,她連小姐都不如!大■■!
我一聽,趕緊跟柳仲說以後別再跟美麗來往,美麗那麼壞,免得被帶壞。
柳仲笑,她說我就知道告兒你,你會這麼說,會瞧不起美麗。其實不管是誰都好,誰一生每件事都見得了光,就算有,那人也一定不快樂。說什麼好人壞人,秉性不壞的就是好人,她靠身體賺錢怎麼了?我們靠父母生活光彩?誰都高尚不到哪兒去的。
柳仲攔下一臺計程車,把走在前面的小晏和文文叫住,她跟我說,飯你買單,姐姐請客坐車,上來吧!然後她把醫院拿回來的幾個口袋扔進車裡。
我突然覺得柳仲是一個特別有深度的人,她看起來沒有文文那麼多愁善感,也沒有明顯的內涵,整天貧,肢體語言大幅且誇張,講話從來不兜圈,嗓子永遠是清清脆脆的,很少會面有憂容,但這些只是她快樂生活的一種方式,她不膚淺,她有同齡人沒有的認知。
坐車的路上大家安安靜靜地聽著車上的電臺廣播,都沒怎麼說話。走到南關嶺的時候廣播裡一男一女主持的一個旅遊節目挺熱鬧,男的說,“暑假期間去哪兒玩兒”,女的說,“大連景點繞一圈兒”,就跟對口相聲似的,還挺押韻。接著男的激|情澎湃地說,臨近暑假,今天的節目給青少年朋友們介紹一下我們大連老虎灘海洋公園,緊張的學習是不是已經疲憊了你的大腦呢,是的話就來虎灘輕鬆一下吧!然後女的又說,大連老虎灘海洋公園,大連人都知道,鳥語林,珊瑚館,綠樹奇石,山水融融,今年的老虎灘又興建了高空彈跳、攀巖、速降等一些極限運動專案,相信這些會讓活力四射的你精神抖擻吧,一起來,挑戰自己吧!
這段時間讓文文折騰得晨昏顛倒,她住了半個月醫院,我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