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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一僧一道,玄之又玄的東西在這個世界或許是真的存在的。馬道婆被她提前處置了,如今唯有賈代儒的孫子賈瑞那兒,有可能見得著那跛腳道人。若真能見著,賈母琢磨著她還真有個問題問一問這世界的高人。
“說得真好,咱府裡虧得有老母親的拂照,不然兒孫們此事不知怎麼樣呢。”賈赦笑著附和,跟風拍馬屁。說好話總是沒錯的。
賈母瞥一眼他,笑了。“如今你兒子也爭氣,你要好生做官。”
“兒子心裡清楚著呢。”賈赦彎眼笑,他扒拉手指算了算,“也不知二弟他到沒到陝西。”
“到了,自然有回信。”賈母道。
“回信?”賈赦反問。
賈璉笑著解釋道:“同二老爺一道去的,還有咱們府裡的置購貨物的小商隊。人不多,統共二十幾個。一則可送二老爺安全到陝西,二則順路進些皮紙回來買。”
“皮紙?”賈赦不甚懂這些,又問。
賈璉笑道:“糊窗戶用的,陝西特產這個。我院裡有小廝老家是那邊的,偶然聽他提過。咱們這的糊窗紙脆生,春夏交替時,貼薄了易破,厚了太不透風。而這種皮紙最適宜糊窗用,紙質柔韌,薄而多孔。”
賈赦點頭,對賈璉越加另眼相看:“你這孩子知道用心了,不錯。”
王熙鳳聞言敬佩起賈璉來,沒想到她家的爺們也中用。王熙鳳心中禁不住燃起一股驕傲感,特別是在聽說他抵禦女色之後,又幹出實事兒的情況下。自家爺們有出息,倒比自己逞強出風頭還要高興呢。
賈璉似乎被王熙鳳的喜悅所感染,轉頭看眼媳婦,偷偷對其笑了下。
王熙鳳歡喜感油然而生,兩側的臉頰不禁*發燙了。
寧府來人了。
眾人聞言,正襟危坐,都緊張的看向賈母。榮寧二府關係放冷,賈璉這回丟了個赤身的鮑二家的回去,無異於將寧國府羞辱到家了。這鮑二家的是她們寧府蓉大奶奶派來的,丟人一遭丟!
正常人碰見這事兒,老實的悶聲關上自家門,悄悄地處置了就是。偏寧國府從來都不是正常之列,竟派了賈蓉來評理。此刻,人就候在賈母的花廳外。
“母親,這人是見還是不見?”賈赦皺眉問,不知何時起,他打心眼裡嫌棄寧國府來。
賈母嗤笑:“當然不見!本來腌臢的是他們,事實清楚,勿需再理論。都別髒了身,打發當事的兩個嬤嬤去回他們就罷了。”
賈蓉等了半天,就等來倆身份低賤的嬤嬤來糊弄自己。他心裡不爽快,卻也不敢在寧府造次。賈蓉悶聲帶著人回了寧府,在他老爹賈珍跟前添油加醋說了一頓。賈珍氣得鬍子都要燒著了,他無處撒火就先拿榮府派來的倆嬤嬤撒氣。
“你們璉二爺強霸我府中的婢女,如何交代?”賈珍問責。
來旺媳婦面色不卑不亢,口氣冷靜的回賈珍:“不知珍大老爺聽那賤婦如何辯解的,奴婢們當時都在,火眼金睛真真的看著呢。鮑二家的一進屋就把衣服脫了乾淨,驚得二爺直叫人呢。”
“胡說,分明是你家二爺威逼於她!”賈珍拍桌吼道。
來旺媳婦笑:“衣裳是她自己的,也是她主動脫得,我家二爺不曾動手強迫過她。再者說這鮑二家的明知道我們璉二奶奶不在,奴婢們叫她放了東西走就是,是她非主動跑到璉二爺跟前去,不是她存著壞心思,還能是誰。”
來旺媳婦講話不帶問句,全部是陳述,顯然不管賈珍怎樣認定,他們榮府認定的事實就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