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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劍,不得無禮!”嶽鋥皺眉呵責,唐劍癟嘴不語。 “前堂的考學已經開始,嶽將軍是否要前往?”寧晨遠淡笑提醒。 “自然。阿劍,還不帶路!” “哦!”唐劍不甘願的瞪了寧晨遠一眼。他是故意的! 寧晨遠還是淺淺地笑著,眼底明亮如星。待到他們往前去,他才回轉面向安寧。 “安寧姑娘,我們也去如何?”安寧這才想起自己來書院的目的。 “寧公子請!”唐劍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身後的人並肩而行。心底惱怒,眼底冒火。氣鼓鼓地乾脆眼不見為淨。 “各位能來,老朽萬分感激。以上就是書院這幾年的教學制度。今年招收的新生較多,而我們書院的先生資歷也不甚充足。好在優秀的老生較多,在教習上我們也採取了分配。 接下來,就是學員們的學習進度和平日在院中參與的活動。請我們顧先生來點名,為大家做簡短講解。” 當安寧他們進堂,發現眾人都鴉雀無聲。聽著一個先生按著書冊名單一一講述。為首的老者是書院的院首,叫宋什麼的,安寧上次在開學典禮上見過。 城中書院也有女子教習。大多數都是教導女學員。安寧環顧四周,見不少人都是很認真的在聽,也有個別閉眼打盹的。 寧晨遠引著她往人群靠了靠,唐劍也不甘落後。他是學生,到了這裡也只是旁觀而已,嶽將軍氣勢凌人,從他剛進門就被不少人矚目。 “那位可是嶽將軍?” “他也來了?” “他不是沒有孩子嗎?” “噓!不要亂說。”安寧聽到身邊幾個人在議論,唐劍和寧晨遠自然也聽到了。 寧晨遠目光往唐劍臉上瞟了一眼,就見他怒目圓瞪,好像要吃人。 安寧心底疑惑,這嶽將軍看上去年歲不輕,為何沒有孩子?難不成未婚配! “以上就是本學院這一年來的教學指導過程。各位家長們可有意見?”顧先生講完收起卷宗。 有人舉手發言:“宋先生,我家孩子明年可否參加科舉啊?”此言一出,有人附和。 宋院長摸摸鬍鬚,笑眯眯地看向眾人。 “大家放心,科舉之事,人人都可參與。眾人皆知,我朝重文,作為文科學員,只要到了年歲都可報名。至於能不能高中還是要看個人才學。”言下之意,書院可以推薦,卻不能左右朝廷用人。 武將現在是最沒前途的。但凡有點家世地位的都希望孩子學文不學武。寧晨遠作為富商之子,可文可武。他天生聰慧,過目不忘。可惜心裡對仕途並不追求。 他本是獨子,又是家大業大。老太爺不希望他入仕途,寧老爺也是無所謂。只有寧夫人時常擔憂他太過漫不經心而仕途無望。家業又不感興趣,唯有希望他早些成親,生下一男半女傳承香火。 “這裡有一份學員的成果單,為了安全起見,現在分發到每位家屬手中。現在由鄙人宣讀學員名諱,點到的請上來領取。”城中書院在臨安城是極有威望的,一般能進書院就讀都是懷揣尊敬之心。 這樣的場合哪怕是高官也要與人平起平坐。不會因為你是當朝官員,書院先生們就會刮目相看。 所以一直以來,城中書院的名聲都是極好的。不分貴賤,只要夠格就可入學。當然,書院好,收費自然也高。 在書院裡當差的先生基本都是家有餘糧十足十。進出都是車馬軟座,無論到哪裡只要說是書院的先生,那就可以銀錢折半。 這些安寧都是聽她娘說的。另外安亭入學後,確實也如傳聞一般。沒有因為他身在農莊就被先生看不起,反而對他格外看重。當然其中也有他自己小嘴兒甜的緣故。 作為新生家屬,安寧也有卷宗可領。“安亭!”聽到名諱,安寧立馬上前,興許是她太年輕,顧先生不由上下打量她,問道:“姑娘是安亭的?” “回先生,我是安亭的姐姐,家父家母有事不能來,故差遣小女來參加。” “哦,原來如此。姑娘今年貴庚?” “一十六歲!” “哦。如此甚好,拿著。”顧先生笑著點頭,將卷宗遞給安寧。接過卷宗,安寧頷首退開,可她並不知道,她的身形樣貌在眾人眼中甚為驚豔。 “唐劍!”輪到唐劍,上前的是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