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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這時窗外一聲烏鴉的怪叫打斷了他的思路,他抬頭一看窗外的梧桐枝上正停著那隻血紅色眼睛的烏鴉,他眨著眼睛問他:有陰差的訊息嗎?
程濤當然有陰差的訊息,他現在不僅知道陰差是什麼,他甚至明確的知道這個城內誰是陰差,這已經不是這隻烏鴉第一次來打探訊息了,但是他每次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講真話。他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蔣介石讓他打探這些到底要幹什麼,他也不知道那個和他聯絡的神秘人究竟是誰,他覺得自己正在陷入一個天大的秘密中,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要繼續深入下去。況且他現在的身份實在是尷尬,他身為劉湘的副官劉湘卻在為蔣介石辦事,軍人的天職無疑是服從命令,但是程濤現在都有些困惑他的長官到底是誰了。而且他的心底還有更深一層的想法:他不想再一次背棄對梁九鳳的承諾,他答應她不把陰差的事情說出去。
想到梁九鳳程濤心裡更煩躁了,現在最佳的處理辦法應該是快刀斬亂麻,娶劉湘的女兒,堅定的站在劉湘這一邊,把自己從蔣介石那個神神鬼鬼的陰謀裡摘出來,該打仗打仗,該殺敵殺敵,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可是他卻覺得有些說服不了自己。
陰差是誰?烏鴉再一次發問。
程濤的眼前又一次閃過了梁九鳳的臉龐,他有些惱怒的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一把掏出手齤槍打在了烏鴉站著的那枝梧桐枝上,烏鴉受了驚嚇尖叫一聲展翅飛走了。
“學長,火氣這麼大?”
辦公室門口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他轉身一看,原來是姚漢寧。
程濤臉色陰沉的收起槍來說道:“他們都去重慶了,只有我一個人被留在這個人走路都要睡著的懶洋洋的成都,我真想給自己一槍。”
姚漢寧笑了笑走到程濤身邊說道:“學長,不過是自己人打自己人,這樣的仗不打也罷,現在東三省已經不叫東三省了,而是叫偽滿洲國,華北的局勢也不太好,可是我們的當局現在不開戰反而在極力避免和日本產生正面摩擦,比起這種危機的情況,你就會明白我們和共齤產黨之間的戰爭多麼沒有意義。”
“戰爭本來就是沒有意義的,軍人的責任也不是探討戰爭的意義。”程濤答道。
姚漢寧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學長,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你做事只問該不該而不去考慮自己想不想,但我更重視的是自己想不想。做軍人我沒有你出色,但單純作為一個男人而言,我覺得你不如我,你的性格太偏執了。”
程濤聽了他的評價不由笑了:“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的身份決定我的所作所為。不說我了,你呢,參謀團的人全去前線了,就把你一個人留在成都,你難道沒有什麼不滿麼?”
“我倒是樂得留在這裡,”姚漢寧兩手撐在窗臺上答道,“每天能看見自己愛的女人,難道不好嗎?”
程濤挑了下眉毛問道:“你是說羅琳?”
姚漢寧點了點頭毫不避諱的說:“從見她第一面起我就為她的學識和氣質所傾倒。”
程濤笑了下開玩笑的說:“你這麼天天跟著她是你自願的還是上面有命令?”
姚漢寧微微沉默了下,但他緊接著說道:“當然是自願的。”
程濤敏銳的捕捉到了姚漢寧那片刻的沉默,他當即判斷姚漢寧留在成都是有任務的,那就是看住羅琳。羅琳在南京的時候就與蔣介石過從甚密,而且她的身份是預言家,專門研究那些神神秘秘的東西,據程濤所知與蔣介石有來往的人中除了羅琳恐怕沒有第二個人會和鬼神扯上關係,難道透過那隻神秘烏鴉和他聯絡的人就是羅琳?可是她來成都究竟要幹什麼呢?
“羅琳平常都去什麼地方?”程濤問道。
“她最常去的是南河上的九眼橋一帶,她經常一個人在那裡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