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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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騷動起來，議論聲紛紛。

只有玖蘭一人露出得意笑容。

今晚的月亮和那日一樣圓，透過天窗所看到的是她宛若冷玉的臉，為什麼，今日之夜你沒有來？藤原閉上眼，這一切，終究是錯付了，愛上一個本不屬於自己的女人，其下場最終會是這般的悽憐寥落。

起身，承擔起本就不屬於自己的罪名。

六

大君寢殿。

“殿下，”玖蘭行禮，“這次菅原顯忠有功，做的不露破綻。”

“可惜我平安朝又少了一位賢能之輩。”大君似有歉意。

“只能怪他生不逢時。”玖蘭起身，“以下犯上，這可是死罪。這樣懲處他倒是太過於便宜他了。”

“不知大貴族怎麼樣了。”大君拉開帷幕，“這樣軟禁大貴族，傳出去怕是不好聽。”

“那個女人自己行事不知檢點，這樣也好給她個懲戒，叫她多多反省反省。”

“總歸這樣怕是不太好呢，還是早些時日放她出來罷。”

玖蘭看出大君的憂慮，淺笑道：“大君莫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

“非也。”大君拉下帷幕，“我也乏了，早些就寢。”

玖蘭打住，行禮告辭。

今日之月就是將你葬送在那日之月。玖蘭雙手抱臂，一陣暢快的笑聲。

黑乎乎的房間內，沒有一個窗戶一個透氣的地方，沉悶的喘不過氣來。

“喲，緋櫻。”玖蘭走進房間，點亮一隻火燭，“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噢，你親愛的那位老師說是因為比賽作弊被大君一怒之下攆出宮了呢。”

早就料想到這樣的結局，也難怪玖蘭要這樣把自己軟禁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只怪自己太過於輕信了大君的話，這場比賽哪有什麼公平可言！

佐為，你竟是這般的傻，明知道是個陷阱還要往裡面鑽。

輕撫摺扇，儘量表現出一副淡然的神態，“玖蘭李士，你的如意小算盤不要打得太響了。”

“可不知道是誰在打小算盤呢。”玖蘭抱起緋櫻，“在你眼裡，我就是那般不如那個人類麼？讓你為他可以放棄我？”抱得越來越緊，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一般。

“放手！你弄疼我了！”緋櫻使勁掙扎著，“像你這樣的卑鄙小人，又和禽獸有何區別！”

“你別天真了！你以為你就是聖人君子麼？你不是和我一樣是禽獸麼？你那天晚上不是吸了那個人類的血麼？你還能幻想著能和他有未來麼？”

緋櫻躍身掙脫開玖蘭的束縛，從長袖之中散出白色綢帶擊碎大門，一個漂亮的銀白身影飛向宮廷之外。

“愚蠢的禽獸，總想著做一隻高尚的禽獸是無藥可救的。”玖蘭看著她離去的身影，面目猙獰，“不要逼我，我會讓你們死。”

“玖蘭大人，”一個來自黑暗的聲音，“緋櫻閒向著京城西南出口處去了。”

“可有那個人類的訊息？”

“盡在我們掌控中。藤原佐為此刻情緒極不穩定，在離西南出口不遠處的一處河流上游徘徊。衣衫不整。”

“如果是偽造成因畏罪跳河自殺也未嘗不可。你繼續對此人的行為進行監控。”

“是，玖蘭大人。”

你放心，我很快就會來了結你的生命。讓你在這個世上不留遺憾。

天空沒有云，沒有月，沒有任何光彩。連烏鴉都停止叫囂。

夜，死寂的厲害。

七

和閒大人的邂逅是在春天，那日裡微風輕撫緋櫻，柔柔的花瓣落在棋盤上，閒大人孩子似的依偎在我身旁，咯咯笑著，一句“我又輸了”好可愛。

在宮中能夠陪伴閒大人下棋的日子真的好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