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辭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些談宴不願意說的事情,日後他再慢慢弄清楚。
反正,來日方長。
錢仲賀垂眸,隔著領帶吻了吻談宴的眼睛,輕哼道:「怎麼會不想?我求之不得。」
談宴心裡也仍舊不可避免感到緊張,特別是這一次沒有酒精的加持,他循著身體本能,又向錢仲賀湊近,細細吻著錢仲賀的薄唇。
錢仲賀大手握著談宴的後腦勺,指尖挑弄著領帶結,和黑色髮絲纏繞,談宴最終不敵錢仲賀,敗下陣來,大口喘氣:「等……等會兒。」
錢仲賀挑起談宴的下巴,眉眼中暗藏戲謔,俯身湊近一吻:「怎麼還是這麼不經親?」
談宴臉頰刷的紅了一片,連帶著耳尖也紅通通的,卻不甘示弱:「再來。」
錢仲賀卻說「先做正事。
談宴的視線受阻,隔著散著沉香的領帶,看不清任何事物。
談宴咬緊下唇,儘量不發出聲音,可錢仲賀卻不願意,指腹伸向談宴的唇瓣,撬開那道潔白整齊的貝齒,輕聲道:「別咬著,叫出來好聽。」
談宴嗚嚥了一聲,隨後閉上嘴巴。
錢仲賀輕笑出聲,白皙如玉的人像是等待救贖的王子。
可想而知,錢仲賀永遠愛他。
錢仲賀將談宴攬進懷裡。
談宴攀附著肩頭,閉眼感受著那股不容忽視的力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石錘開鑿般,砸去滿身泥穢,露出鋥亮奪目的寶石內裡。
作為珠寶設計師,他給不計其數的寶石切割成不同形狀,可這一次,是錢仲賀開採他。
他是屬於錢仲賀的繆斯。
恍惚間,錢仲賀將他翻了個身,灰色床單摺疊出深深的褶皺,白皙修長的手掌緊緊攥著被單,床頭邊上擺著兩本珠寶專業書,但很快隨著震動頻率慢慢往下掉,啪嗒一聲,跌落在地板上。
可沒有人會顧及這兩本書是否掉落,就像沒有人在意窗外的天色早已墜入黑暗。
錢仲賀的眸子湧動著,捨不得遺忘半點眼前的美景,在他眼中勾勒出一片交織的夢幻情景。
蒙在眼睛上的領帶早就轉移到手腕上,深藍色領帶襯得腕間面板更加白皙,談宴將所有都暴露在錢仲賀眼前,像是剛出生的嬰兒,接受新生的洗禮。
第二天早上,談宴從床上醒來,錢仲賀已經回公司了,昨晚的凌亂早就被錢仲賀收拾過,室內空氣也淨化乾淨,談宴動了動身體,從尾椎骨連線到腰部泛著鈍痛。
談宴忍著羞紅,來到浴室,洗手檯上懸空的巨大鏡子,能讓他清晰地看到一片青紫紅腫,周圍還帶著宣誓意味的牙印。
談宴看著鏡子裡面色紅潤的青年,有點難以想像,這竟然是自己。
那些陰暗低沉的日子熬過去,現在的他被錢仲賀放在心尖上養著,自然是氣色紅潤,如沐春風。
談宴雙手撐著洗手檯,心裡想著錢仲賀,喃聲道:「你這樣好,三年之後,我離不開你了,該怎麼辦?」
洗漱收拾完後,談宴下樓,看到陳伯將早已準備好的清淡小食擺在餐桌上,談宴走過去落座,輕聲道:「謝謝陳伯。」
「不用謝,」陳管家笑著看談宴,早上少爺的心情格外好,陳管家猜很大部分原因來自於談宴,不由對談宴的態度愈發柔和,「還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
談宴笑著點了點頭,吃過餐食後,談宴回到樓上,andree發來一封郵件,說是在拍賣場上物色了一塊新寶石,但還沒詢問他的意見,便發郵件過來問一下。
除了極其緊要的事情之外,andree一般不會隨意打擾談宴的週末,她發來的pdt在手機上無法顯示,談宴只好去尋找電腦。
但不巧他的電腦前幾天剛發生了些意外,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