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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啦,我只是打著玩的。」
可談宴雖然嘴上道歉,可心裡卻覺得自己沒有錯,這耳釘多好看啊,照鏡子的時候他都要被自己迷倒了。
要是現在讓他摘下來,談宴一百個不願意。
錢仲賀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喜歡就好。」
他想抬手摸摸談宴的耳垂安慰,可卻頓頓地停在空中,不敢動手。
之後耳垂的消毒都是錢仲賀牢牢記著,定期喊談宴過來消毒,談宴趴躺在錢仲賀的大腿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錢仲賀消毒前的準備動作。
錢仲賀拿著棉簽蘸取紅黴素軟膏,一點一點耐心地塗在談宴耳垂兩面,細心溫柔。
像消毒這樣的瑣事,都是錢仲賀記著,談宴向來記不住這些。
也只有錢仲賀能照顧好他。
即便是談宴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在看到禮盒裡的耳釘後一秒,還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氣。
談宴身為珠寶設計師,自然知道這件禮物的貴中之處,前幾天他還在拍賣資訊上看到這對耳飾,可今晚便實實在在地落在他手心裡。
沒有設計師不愛這樣的珍品,談宴也不例外,他愛不釋手地反覆翻看,可最終還是合住蓋子,把它遞還給錢仲賀:「它太貴重了,還是錢總您自己留著吧。」
錢仲賀沒有抬手,只是掀起眼皮:「送出去的東西,我怎麼可能還要回來。」
談宴還想要推脫,錢仲賀直接一句話堵住他:「就當作是提前送的聘禮。」
談宴臉頰驀然一紅,他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吶吶地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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